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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且不论史王氏的打算,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史张氏过逝的刺激,史湘云可以感觉得出来自己的五感发展的极早,她的五感:眼、耳、口、鼻和皮肤都比正常的婴儿的发展要快速许多,就眼睛而言,不过才满月就隐约能看得清东西了,而且听力更是快和正常成人差不多,若是还能继续发展,她的耳力只怕会是最出众的五感。
    嘴是没啥好说的,毕竟她的食谱只有人类的奶水这一项,而且预计这份单调的食谱会维持很长一段时间,不过她可以隐约从奶妈的奶水中喝出奶妈大致上的吃食,呃……在某方面来讲,这也算是一种悲伤的天赋。
    不知是不是古代已经知道过咸的食物对婴幼儿不好,奶妈平日的饮食也大多是白水煮的菜和肉,而且吃的最多的是白水煮猪肉,试想一下这白水煮猪肉的味道,那怕它已经变成了奶水,但那味道还是……每次吃奶之时,史湘云只能不断用着前世的美食来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脏了。
    触觉的话,因为目前也没摸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不好评论,但应该是比寻常婴儿好些。嗅觉的话,她大致能分得出张嬷嬷和其他人的气味,不过这也是因为张嬷嬷是真心为她娘亲守孝,莫说是脂粉了,连保养的脂膏都不曾上过,这身上的气味自是与旁人不同。
    也因为张嬷嬷身上没有令人难受的脂粉味,平日里史湘云也最喜欢和张嬷嬷亲近,越发让张嬷嬷心疼了,总觉得人人都亏待湘云,几乎是日日抱着她不放手,平日晚间也大多歇在湘云屋的外间处,自个儿的家都不顾了,好在张嬷嬷的夫君早亡,子女也各自成家,倒也无防。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中国一直都是以银本位,至到现代之后才改为金本位。至于金跟银之间的比例对换看当时的情况了,至于史家……当然是被阴了所以才会这么惨啦。
    另外,为了以后的伏笔,把大小姐改为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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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点嫁妆 (捉虫)
    若问整个史家之中有谁最为史张氏的过世而伤心的,莫过于史张氏的奶娘──张嬷嬷了。
    大凡奶娘都把奶大的孩子看的比自个的亲生子还要重要,张嬷嬷也不例外,更别提史张氏自幼聪敏,又生的娇艳动人,比张嬷嬷亲生的呆蠢儿子要好上千万倍,张嬷嬷是真心把史张氏当成眼珠子般疼爱,史张氏过世时,张嬷嬷更是当场哭晕了过去,要不是念着史张氏所留下的史湘云,只怕张嬷嬷当真是恨不得也跟着去了。
    正因为心疼小姐留下的小小婴孩,这几日张嬷嬷都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史湘云身边,食衣住行,无不亲自看顾着,深怕有人苛待史湘云,一听到史王氏要将史张氏遗留的嫁妆收到公中的库房,莫说张嬷嬷了,连史湘云都忍不住变了脸色。
    这嫁妆进了公中库房之中,再拿出来就不是那回事了,赤金成了鎏金,什么红宝石换成红珊瑚,绿宝石成了绿松石之类亦是所在多有。原本上万两的嫁妆,出来后顿时整整少了一半有余。
    张嬷嬷脸上青白一片,万没想到小姐都把收益最好的两间商铺都给了史王氏和史秦氏还是填不了她们的贪婪之心,虽是气恼,但张嬷嬷知晓自己不过是一个仆妇,主子待你好是给你面子,可不能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张嬷嬷取下自己腰间钥匙,恭敬地递给史王氏道:「除了一些常用之物,大太太的东西都收在小库房里。」
    另外又从一旁的小箱子中翻出一本帐册道:「这是小库房里东西的清单,还请二太太过目。」
    史王氏微微点了个头,示意周嬷嬷把钥匙接过,让周嬷嬷带几名丫头去清点嫁妆。
    虽然目的是为了大嫂的嫁妆,但史王氏也不好让人抬了嫁妆就走,随手逗弄着史湘云,问着一些零碎小事,像孩子吃了没?最近还哭闹吗?……之类。
    张嬷嬷恭敬的一一回了,还不忘夸奖自家小小姐的乖巧,不哭不闹又爱笑。
    史王氏微微一笑,倒没怎么相信,她自己也生育了一子──史秉靖,今年已经有五岁了,因为是嫡长孙,一出生便特别受到全家人的重视,特别史秉靖出生后没几年,公婆连接过世,史家三房人因为连接守孝之故,前几年无论正房太太还是侍妾通房都无人妊娠生子,整个史家三房里就这么一根独苗苗,那个人不是把他夸的像花儿一般的,就算是哭闹也被人说是康健的象征,那怕后来大嫂怀了云丫头,几位爷还是疼爱靖儿多些。
    想到自家才五岁的调皮孩子,史王氏母性大起,对史湘云也有了几分温柔之色。
    史王氏难得的抱起史湘云,随手摘下手上的镶珠银镯逗弄着她,史湘云一双眼睛紧盯着那银镯,小手捉啊捉的。
    这银镯上的珍珠可是天然珍珠吧,那么大一颗,让人好想咬一咬。
    史湘云突觉得牙床痒痒的。
    小库房里的东西不多,周嬷嬷一会子就点完了,隐晦的和史王氏摇了一下头。
    史王氏脸色当下一沈,颇有深意的瞄向一旁伺候着的张嬷嬷。
    时下女子的嫁妆大概可分为五大类:田产和房产,家具,古玩书籍,陪嫁丫环或陪房,和一般日常用品等。
    压箱银子虽是重中之重,但因为压箱银子不上嫁妆单子,一般是不算在嫁妆之例的,其中的水份也大的多,像她当年出嫁时压箱银子就有足足三千两,而老三家的却只有二千两。
    大嫂的田产大头为那七百亩京郊良田,其他的良田大多为三、四十亩左右不连片的田产,值不上多少银子,史王氏压根没看在眼内,况且大嫂是个精明人,所有的房产与田产均上了红契,史王氏也不好挪用。
    至于家具一类的更不可能拉出去变卖了,上好的家俱虽然值钱,但若让人知道保龄侯府穷到卖家俱了,那他们全族都没脸见人啦,再则家俱太占地方,一般当铺亦是不收的。
    古玩书籍这玩意值钱是值钱了,可惜她们都不懂行情,除非请了贾家表兄帮忙掌掌眼,不过这事大伙恨不得暪的死死的,那有给人知的理,只能作罢了。
    至于嫂子的那些陪房……
    呵呵……
    她除非脑子烧坏了才会做出发卖嫂子的陪房之事。
    唯一能典当的就只有日常用品中的金银首饰,或是直接挪用嫂子的压箱银子了。
    女子出嫁的嫁妆自然不可能一成不变,难免会走礼和花销用去部份,像大嫂病了多年,嫁妆里的药材也用去了大半,库里只剩下少许沉香、冰片、和当归之类的药材。什么人参、雪莲当年都拿去配药用掉了。
    除去这些部份之后,放在小库房中的也不过是些家具,古玩书籍,和一些云丫头眼下还用不到的日常用品,如头面首饰和布料、药材之类的罢了。
    整个小库房都被周嬷嬷清点过了,除了四十来套嫁妆单子中的头面首饰之外,压箱银子是半点不见,虽说和嫁妆单子也大致上符合,只是候府按例太太每季一套头面,嫂子嫁进来都有七年了,少说也该有二、三十套头面了,更别提老太太过世后,分给他们三房的私房,大房可是占了大头的,怎么全都没了?
    这么多财物,就算赏人也不会尽数赏掉了,还有每个月二十两的月钱,多年累积下来,怎么可能没半点银钱!
    史王氏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嫂子的压箱银子呢?怎么没记录上?而且怎么只剩下这么几套首饰了?老太太给的,还有以往打的首饰怎么都不在小库房里?」说着,一双美目颇有深意的瞄向张嬷嬷。
    张嬷嬷怎会不懂史王氏之意,气的脸色都发白了,但心知这事如果解释不清,怕是免不了被人按上一个偷窃主家财物的罪名赶出,她年纪一大把了,死就死了,但小小姐该怎么办,她还不过是个只会吃奶的婴孩啊。
    为了史湘云,张嬷嬷强忍着气从内室的明式苏作百宝柜中取出一只雕刻着雪中寒梅的花梨木盒道:「大太太剩下的银子都在此了。压箱银子当年尽数借给了大爷,老太太给的东西也大多进了大爷的库房,以便大爷走礼,其他的……唉……」
    小姐和大爷的感情是真好,小姐进门六年无所出,大爷都没想过纳妾,两人的私房也素来是混在一起,不分你我的。
    说到此处,张嬷嬷黯然长叹,说话便有些吞吞吐吐的,史王氏好奇心大起,问道:「还不快说!」
    「唉……」张嬷嬷无奈的一指那花梨木盒道:「二太太看了便知了……」
    史王氏打开盒子一瞧,花梨木盒内散乱放着一些银锭和铜钱,底下还压着好些银票,粗略一数约只有七、八百两,里头还有一个绣着丹鹤雪梅的荷包,荷包异常精致,区区几针勾勒,确把整个意境带出,史王氏一瞧便知道是大嫂亲手所制。
    丹鹤雪梅荷包之中是一张借条,和好些当票,借条上书保龄侯史鼒与史张氏借银四千两。史王氏虽认不出大爷的字迹,但那保龄侯的官印还是认得的,想来是当年为还欠银时,大哥一时溱不上手,和嫂子借了嫁妆里压箱银子用用。
    至于那些当票,史王氏翻了一下,大致上是五年前和四年前再来便是半年前的当票,特别是半年前的那次,一口气当了足足十一套头面。
    五年前老太太过身,一年后老太爷也去世了,还有……半年前,正好是大哥死讯传来之时……
    想着那三次极尽哀荣的丧礼,史王氏心中一动,莫非是……
    张嬷嬷低声道:「老太太和老太爷走的匆忙,还有大爷那时的事……大太太那时银钱实在溱不上手了,只好当了这些周转一下了……」
    这当家太太那有那么好做呢,家里的虽有固定的田产商铺进项,但也刚好够花销罢了,人情往来,婚丧喜庆,加上上下人等的月钱,那个不需要用钱呢,略出一点子事情便不够了。
    史王氏暗暗一叹,大嫂也是太实诚了,原本想着大嫂管了那么多年的家,之前又没生育孩子,想来也捞了一笔私房,万没想到大嫂子除了份例内的东西之外,啥都没有,还陪了不少东西进去。
    当年又是欠债又是两位老人家的后事,想来大嫂那时也是操烦了心。
    念着大嫂为史府处处谋划,无一不尽心尽力,又瞧着小小的云丫头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史王氏心肠也是一软,想着云丫头也只剩这点子东西了,虽说眼下家里情况不好,不得不暂且先借用一下,等光景略好些定要赎回来才行。
    他们候府的大姑娘出门子时,她这个做婶子的就算添不了什么,该有的东西也该一分也不能少。
    史王氏又逗弄了一会儿史湘云,见史湘云一双大眼睛直盯着她手上的镶珠银镯,眼珠子直跟着银镯转动,可爱极了,虽为银钱之事烦心,见着那么可爱的小婴孩,史王氏也忍不住亲了一口。
    哎,若她也有这么可爱的女儿就好了,本以为张嬷嬷的夸赞之语太过夸张,没想到来了好一会儿了,云丫头果真没有哭过,好生乖巧可爱,完全不似她家的小魔星。
    史王氏欣喜之下,还摘下了手上银镯给湘云,交待张嬷嬷收好,待云丫头长大后配载,这才带着周嬷嬷离去,当然,该拉走的还是拉走了。
    张嬷嬷抱着史湘云,恭敬的送走两人后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她轻抚着小姐留下的花梨木盒暗道好险,还是小姐聪慧,没把真正的好东西留在府里……
    作者有话要说:  因明天被捉去出差,所以提早到今天更了。
    但明天就没法更了,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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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事纷乱
    且不论史王式是怎么拆东墙补西墙,终归是把史张氏的丧事好生置办起来了。不但停灵七天,做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的水陆道场、焰口施食,还请了一百零八禅僧日日诵经,超度亡魂。
    史张氏一与娘家不亲,二则生前无子,死后连个摔盆引灵之人都没有,还是史家二爷的嫡长子史秉靖代为摔盆引灵。这灵堂之上烟熏火燎,熏的人胃口都没了,不过短短数日史秉靖便消瘦了好些,看的史王氏好生心疼,虽是孝中用不得荤腥,但用鸡汁煨的豆腐,炖的软嫩的鸡蛋羹,可未曾少过。
    连隔了房的史秉靖尚且如此,更别提史张氏亲生的史湘云,更是日日都要去灵堂哭灵,只是这史湘云毕竟是大人的心智,虽对史张氏有几分母女亲情,但毕竟接触的少,小小婴儿的身体又不是太健壮,哭多了也是累的头晕脑胀,头一二天还能哭的出来,之后压根就挤不出多少泪珠子来。
    但以史湘云之身份,倘若哭的不够凄惨,又会被人视其不孝,张嬷嬷不得不下狠手掐着史湘云的小短腿儿,强逼她哭出声来。
    旁人犹罢,这史秉靖可是心疼坏了,张嬷嬷还没捏就直喊着轻一点,捏完后还硬是要给史湘云吹吹,甚至深怕张嬷嬷在他不注意时又偷掐妹妹,硬是抢了张嬷嬷的工作,日日抱着史湘云不肯放手,那小眼睛直盯着张嬷嬷,活像张嬷嬷是专打小孩的恶人,看的张嬷嬷好气又好笑,却也有几分宛惜,如果小姐早几年生子,小小姐能有这么一个亲生哥哥该有多好。
    史秉靖是史家的独苗苗,整整五、六年里,因接连守孝之故,史家三房里就他这么一个孩子,无论那一房都极看重他,更因贾家过往的前车之鉴,史家三兄弟生怕这唯一独苗被人带坏,史秉靖身旁的人都被人查了又查,探了又探,方敢让其近史秉靖的身。
    史家无族学,也不敢把自家独苗放在那贾家族学之中,此时的贾家族学虽没有后世那般不堪,但眼见贾家那么多年也没出过半个秀才举人,史家人也心知这贾家族学的水平了,捥拒了姑母的建议,请了年长脾气好的举子单独教导史秉靖一人。
    为了这一点独苗,史家三兄弟可说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生怕疼宠太过误了孩子,又怕孩子被打磨太过,伤了心志,其中之辛苦,大可以写一本教养孩子的书了。
    也因如此,史秉靖虽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但无一丝傲慢之气,只是因史家三兄弟对其保护太过,平日里竟无一年岁相近的孩童与其玩耍,这日子也是寂寞的很。
    好不容易大伯母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可真是把他给乐坏了,自史湘云出生起,天天掰着手指数着小妹妹何时才会长大跟他玩,自史湘云养在史王氏膝下后,更是天天到妹妹房里报到,如小大人般问着妹妹吃了什么,睡的好不好,比史王氏还要勤快尽心的多。
    史王氏自是乐得他们堂兄妹亲近,眼下史家就这二个眼珠子,史秉靖不亲着史湘云,难不成还跟着贾家那群不着调的好吗,虽然女孩子家长大了也就一副嫁妆嫁出去,但女儿嫁的好了,也能是娘家的一份助力,两人感情好了,将来也才会尽心互相帮助。看在史秉靖的份上,史王氏对史湘云的教养也多了几分用心。
    史湘云也乐得和这个堂哥哥亲近,不但甜甜的笑了,还送上一个湿漉漉的香吻,虽是鬼影森森的灵堂之上,此处却有一股默默温情,看的众人会心一笑。
    唯一遗憾的大概是因为史张氏毕竟是『前』保龄候夫人,来吊唁的人并不多,大部份的人都仅仅只是随个礼便罢,连史张氏娘家都只不过派了大管家前来,倒是老亲贾家颇有心的是由贾赦亲自前来祭拜。
    虽知人走茶凉,但史王氏还是忍不住为长嫂叫屈,暗暗跟史鼐抱怨。
    眼见门庭冷落,史鼐也只能暗暗叹息,一步错,步步错。他们当初走了太子的门路惹的圣上不喜,后虽然是因还了欠银而换回了爵位,但圣上对史家的心结已生,他和二弟的军职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可见得圣上还颇有疑他之心,眼下也只有规规矩矩的守孝,且莫招了圣上的眼了。
    史鼐长叹一声,了拍史王氏的手安慰道:「委曲你了。」
    史王氏当下红了眼眶,突觉这段时间抵押典当的嫁妆和空了的银箱也不算什么了,低声道:「妾身不委曲。」
    这般强颜欢笑之色可比眼泪汪汪的哭诉还要惹人心疼,史鼐又捏了捏史王氏的小手,指尖缓缓磨擦着妻子皓如白玉的手腕。
    史王氏顿时红了脸,望着史鼐的眼睛水汪汪的,那小眼神份外勾人。
    灯下看美人,平添三分颜色,更别提史王氏本就容貌颇佳,看的史鼐好生意动,这手脚就有几分不规矩了,虽在兄嫂孝期,但只要王氏不怀上孩子,就算再严正的御史也不会盯着别人家房事。
    正当两人搂搂抱抱之时,突听房门外传来一阵吵闹之声。
    一小婢高声喊着:「夏姨娘病的厉害,求太太行行好,给夏姨娘请个大夫吧。」
    接着一阵碰碰磕头之声,还有嬷嬷们的喝斥声与女子的哭求声,史鼐当下便皱起眉头,看着史王氏的神色便有些不对。
    史王氏顿时气白了脸,夏姨娘的丫环掐着这个时间点哭求她请大夫,这不是暗示她苛待侍妾吗。
    史王氏强笑道:「哎呀,这是怎么了?夏姨娘啥时病了?早上她来给我请安时看起来气色还不错啊。」
    接着瞄了史鼐一眼,眼眉间尽是说不出的暧昧揶揄,「夏姨娘下午不是才给二爷送过补汤了,怎么病的那么快……」
    听出妻子暗示夏姨娘装病之意,史鼐颇不以为然,夏姨娘是他奶妈之女,素来身子赢弱,性子又柔弱,断是不会故意装病。
    史鼐瞧着史王氏的神色,想着妻子也不是什么苛刻之人,淡淡道:「夏姨娘素来身体弱,可能是夜里风大病了,我去瞧瞧……」说着便起身离开。
    史王氏暗暗咬牙,却也只能笑着恭送史鼐,眼下正在孝期,又不是初一、十五,她是断然做不出像姨娘们那般痴缠撒娇之态,只能强笑着恭送着史鼐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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