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H)
储清把人从水里捧起来,托着两团饱满绵软的屁股,慢悠悠地踱步去卧室。他就是故意磨人的,这个姿势方便肉棒一插到底,走动间又戳得蜜穴深处再次喷出汁液,顺着两人性器相连的缝隙流了一地。西樱挂在储清身上,听着男人稳健的心跳声,心中胀满了酸甜。西樱放任自己释放骨子里又娇又软的黏人欲望,委屈地说:“老公,我把地板弄脏了。”
“都怪老公,把宝宝操得这么骚,碰一下就喷水。”
西樱打他后背,绵软无力的,更像撒娇。储清把人抱到床上,痴迷地抚摸半湿的鸦青长发,雪白泛红的赤裸胴体,延绵起伏的身体曲线,像绽放在墨绿床单上的雨后山茶。
“樱樱,你真美。”
一个称得上虔诚的吻落在酡红的面颊上,上面的水珠被舔干又被口水弄湿,细密的吻继续蔓延,从修长的脖颈到纤细的臂膀,再到纤纤玉指。
西樱瘫软地躺在床上,羞涩地承受这份铺天盖地的潮湿爱意。这男人在床上耐心极好,很喜欢用些缠绵手段折磨人,西樱嗫喏请求:“老公...”剩下的话被男人的手指打断,西樱被动地舔着在嘴里搅动作乱的两根手指,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卧室暖光盈盈,倾洒在全是爱欲红痕的一身细白皮肉上。储清的吻到了脚背,又顺着细嫩的脚踝一路向上,白皙柔嫩的大腿被嘬得一圈红痕,抬眼就看到被操肿的嫩屄向外翻着软肉,还冒着晶莹的水光。储清忍住不去理会,西樱却难耐地挺了下胯,嘴里嘤嘤地渴求着什么。
“宝宝,想要什么,要告诉老公。”
西樱还被刚刚的高潮影响,身体又餍足又敏感,不知道该说要还是不要,只能无助地摇头流泪。储清以为她害羞,也不勉强,继续吻下去,从细软的腰肢到凹下去的肚脐,还有小腹不太明显的疤痕。一直到浑圆白皙的饱满乳房,以及上面娇小挺立的乳头。
西樱头昏脑胀,觉得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头发丝里都冒着被宠爱的柔软。她在昏沉的意识中,蓦地被抱起,嫩屄对准了挺立的肉棒一坐到底。
“啊!老公...太胀了。”话虽这么说,西樱还是乖顺地抱住了储清的肩膀。
储清抚摸着西樱光滑柔嫩的后背,无比痴迷:“宝贝,老公太爱你了。”
“宝贝的每一寸肌肤都很香很甜,今天终于全部舔了一遍。”
“宝贝,你也爱一爱老公,好不好?”
西樱在两人紧密相连的肉身之中,感到了男人的怦怦心跳,模糊泪眼中看到了比男人的吻更虔诚的眼神,心中颤巍巍地想:这个男人,此时说爱,真的太狡猾了。
西樱说不出口,只一味地流泪点头。
“宝贝,我想让你看着我们做。”
西樱不懂储清是什么意思,却在下一刻被男人抱下了床,走进了旁边的衣帽间。
灯光大亮,一整面落地的穿衣镜迎面扑来,西樱羞耻得一直挣扎,储清一改刚刚的温柔小意,把西樱按在穿衣镜前,肉棒凶狠地插入软烂濡湿的肿屄。
“啊...老公...慢点...慢...”
肉棒适应了紧致又潮湿的肉穴,掐着塌下的软腰快速又用力地抽插起来,阴囊拍打着红肿外翻的阴唇,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粘腻汁液,在两人的身下汇聚成一滩淫乱的水洼。
“宝贝,看看老公是怎么操你的。”
“呜...老公,我...”西樱崩溃摇头,青丝蓬乱,更衬得雪肤上的片片红痕旖旎情色。
储清狠狠拍了下圆润饱满的肉臀,强势地逼迫西樱看着镜子里的男女是如何交欢。
西樱怯怯地望着镜子里的储清,沉迷欲望的男人像脱了人皮的野兽,额头青筋暴起,手臂和大腿的肌肉紧绷鼓胀,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温柔斯文。
镜子里的女人被蹂躏得不堪审视,浑身细白皮肉全是深深浅浅的掐痕吻痕,被揉捏得最厉害的两团奶子紧挨着彼此,沉甸甸地坠成两个饱满的蜜桃,粉嫩的乳头被掐得红肿挺立,随着男人的操干,胸口晃出了一片波涛汹涌。最凄惨的地方是原本紧缩的嫩屄,原本的光洁粉嫩变得红肿外翻,插在里面的粗长肉茎紫红发黑,把屄口的嫩肉撑成薄薄一层几乎透光的肉皮,连接处全是抽插出来的白沫,也不知道是谁的体液。
西樱哀哀地恳求:“老公...要坏了...”
储清的肉棒被蠕动湿滑的软肉吸吮着,手掌对着肥嫩的臀肉又揉又掐,勉力支撑身体的女人像发情期的雌兽,浑身都散发着激起雄性欲望的甜腻味道。储清失控地狠狠咬上西樱的肩头,大掌攀上晃动不已的硕大奶子,握不住的乳肉激发了男人更深的凌虐欲望,对着肥白奶子按压揉捻,凶狠得像是要把奶子挤爆。
“呜...老公...求...求你...轻轻的...”
储清哪里肯听,换了另一只奶子揉弄把玩,低哑地喘着粗气,狼一样的眼神盯住镜子里被痛感和快感折磨的女人,又在肩头咬了一口,舒爽地叹息:“宝贝,你好香啊。肉香,头发香,奶子更香。”
西樱闭上眼睛不肯再看,却被男人掐着腰提了起来,又狠狠对着肉棒砸下,戳到了从未到过的花穴深处。
“啊!老公...啊...”西樱被戳到极其敏感的深处,蜜汁喷溅,再也没有支撑身体的力气,软软倒下。
储清控制住下滑的女人,强硬地威胁:“不睁眼看着我怎么操你,我就一直这样。”
西樱抽泣着靠在男人怀里,企图求饶:“老公...我会坏掉的。”
储清毫不心软,把西樱的手臂按在镜子上,舔着颤抖不已的耳垂,危险地说:“宝贝只要专心看着就好,不会坏的。”
镜子上粘着刚刚溅出的体液,还有两人湿滑的掌印,西樱几乎是被按在镜子上,两团大奶子被压成扁圆的形状,一只大手横亘在纤细腰肢上,两人性器相连处全是泥泞,粗硬紫红的肉棒再次凶猛鞭挞起来。
“啊...老,老公...啊...”
“操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宝贝,别吃得那么狠。”
肉体碰撞拍打声不绝,夹杂着男人低哑的闷哼和女人哀婉的呻吟喘息。
储清看西樱实在支撑不住,索性把人横放在地上,将一条白皙细腿搭在肩头,继续凶狠操干。
“水越操越多,宝贝是不是小骚货?”
“呜...老公,我不行了...”
“快说!宝贝是老公的小骚货!”
“嗯...是...是老公的...小...小骚货...”
“小骚货是不是永远只给老公操?”
“呜...只给...只给老公...”
“宝贝爱不爱老公?”
“呜...”
“爱不爱老公?”
“爱...爱老公...”
西樱在崩溃中表达了爱意,身体也被这声来自自己的示爱推上了无助的欲望之巅,肉穴抽搐颤抖,绞动了里面肉棒的敏感头部,汹涌的精液和嫩屄深处的淫汁一起涌出,湿漉漉的地板上又多了一大滩晶莹液体。
高潮后的男女保持着交媾的姿态紧紧拥抱,尽管身处明亮宽敞的衣帽间,但周身遍布混合了口水、汗水、精液和淫汁的液体,潮湿滑腻又温热原始,荷尔蒙缠绕之间,全是蒸腾的欲望。
西樱又被举起身体,摆了个跪趴的姿势,再次承受了男人的欲望。
这一夜储清操干得疯狂,直到半夜才再次抱着西樱去清洗身体。陷入沉睡之前,西樱听到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宝贝,老公永远是你的依靠,是你的坚实后盾。”
承诺蕴藏了缠绵情意,连梦中都飘着蜜糖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