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夜幕笼罩着城市,秦希儿站在酒店落地窗前,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苍白的脸。电视里仍在循环播放霍氏股价崩盘的新闻,财经专家们正分析着这个百年企业可能面临破产的结局。她盯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个五年未曾拨打的号码,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发抖。
最终,她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仿佛对方一直在等这个来电。
“想清楚了?”
秦孝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她熟悉的、危险的温柔。
秦希儿握紧手机,指甲再次陷入掌心的伤痕:“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玻璃杯轻碰的声响,他似乎在喝酒:“怎么,要来见我?”
“地址。”她声音平静,却带着深思以后的坚决。
电话那头传来冰块碰撞杯壁的清脆声响,秦孝低笑一声:“四季酒店,总统套房。”正是五年前那个雨夜,19岁的她醉后主动攀上他脖颈的地方。
挂断电话,秦希儿望着镜中的自己,她换上白衬衫和黑色铅笔裤,指尖在扣子间微微发抖。那晚的记忆碎片般闪过:燥热的身体、秦孝克制着推开她时手背暴起的青筋、回盪在耳边那句“最后一次机会,推开我”
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霍温言送的订婚戒指静静躺着。她盯着戒指看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套在无名指上,冰凉的铂金圈像道枷锁,硌得她生疼。
四季酒店总统套房门前,秦希儿抬起的手悬在半空,就在她犹豫的瞬间,房门自动打开了。
秦孝倚在门边,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领带松散。他目光扫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眼底闪过一丝阴翳:“还记得这个房间?”
秦希儿径直走进房间,空气中浓重的威士忌味道让她蹙眉。茶几上摆着喝剩半瓶的麦卡伦,旁边是几份摊开的文件,霍氏的股权质押协议。
“你要怎样才肯收手?”她单刀直入。
秦孝反锁上门,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当年你在这张床上求我要你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语气。”他指向卧室的方向,声音带着危险的温柔,“要不要重温旧梦?”
秦希儿猛地转身,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他指尖摩挲着她戴着戒指的位置,力道大得几乎要碾碎那圈铂金:“戴着别人的戒指来求我,嗯?”
“秦孝!”她挣扎着,“霍温言还在医院值班,他——”
“他怎样?”秦孝突然将她按在墙上,呼吸喷在她耳畔。
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让秦希儿浑身僵硬。就在这时,她无名指上的戒指突然滑落,“叮”的一声滚到地毯上。
两人同时低头。秦孝松开钳制,弯腰捡起戒指,对着灯光端详:“尺寸不对。”他冷笑,“连你手指的尺寸都记不住,也配说爱你?”
秦希儿看着他将戒指随手扔出窗外,28层的高度,连落地的声响都听不见。
秦孝坐到沙发上,将领带扯下扔到一旁,深邃的目光锁住她:“你以前不是总‘小叔小叔’地叫我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秦希儿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你还配我叫你小叔吗?”她直视他的眼睛,“你现在更像个疯子。”
她一步步走向他,声音冷静:“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霍家?”
秦孝的眼神暗了暗,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你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
他在等她解释,解释五年前为什么选择跟霍温言离开,为什么连一句告别都没有,为什么让他像个疯子一样满世界寻找。
“没有。”秦希儿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我只想知道,怎样你才肯收手?”
秦孝忽然笑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剩下的纽扣,结实的胸膛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秦希儿慌忙别开脸,却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看着我。”他命令道。
秦希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回头。秦孝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西裤拉链敞开,勃发的欲望嚣张地挺立着。他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酒杯,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知道该怎么做。”
秦希儿的指尖开始发抖,她缓缓抬手,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她曼妙的身躯逐渐展露——五年过去,她的曲线更加丰盈,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秦孝的呼吸明显加重,酒杯中的冰块因为他收紧的手指而咯吱作响。
“跪下。”他哑声命令。
秦希儿缓缓跪在他双腿之间,颤抖的手刚触碰到他的灼热,就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霍温言没教过你怎么做?”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用嘴。”
秦希儿闭上眼,睫毛剧烈颤抖。当她温软的唇舌终于包裹住他的欲望时,秦孝猛地仰头,喉结滚动。
她的动作生涩而笨拙,好几次被顶到喉咙,发出难受的呜咽,但这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手指插入她的发丝,控制着节奏。
“唔…”她眼角泛红,嘴角溢出一丝银线。
就在临界点时,秦孝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抽身而出。他一把将她拉起,按坐在自己腿上。
“坐上来。”
她刚扶住他的肩膀,就被他猛地按下去,秦孝发出一声闷哼,她紧致湿滑的内里让他差点失控。
“自己动。”他掐着她的腰命令。
秦希儿咬着唇,生涩地摆动腰肢,胸前柔软的浑圆随着动作晃动,蹭过他的胸膛。秦孝的呼吸越来越重,突然低吼一声,抱起她大步走向卧室。
“啊!”她惊叫一声,双腿本能地环住他的腰。
每走一步,他就重重往上顶一下,秦希儿被撞得意识模糊,终于呜咽着喊出那个久违的称呼:“小叔…”
这一声彻底击溃了秦孝的自制,他狠狠将她摔在床上,滚烫的液体全部灌入她体内。
高潮的余韵中,他喘息着将她翻过去,声音沙哑:“趴好。”
秦希儿浑身发抖,却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她感觉到他再次覆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这才刚开始…霍家的命运,就看你能撑多久了。”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腰,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霍温言的大还是我的大?”
她咬住嘴唇不回答,却被他猛地从后撞入,撞得她一声惊呼。
“不说?”他冷笑,一下比一下重,“那我只好自己验证了。”
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发疼,却被他逼着又一次攀上顶峰。强烈的收缩感让他闷哼一声,俯身压在她背上,以更加磨人的角度抽插。
“霍温言有像我这样撞你吗?”他的呼吸灼烧着她的耳垂。
她被顶得连连摇头,声音支离破碎:“轻点….轻点…”
这声求饶让他想起五年前,在这间房里,她也曾这样在他身下呜咽。时间仿佛重迭,她的身体依旧紧致得让他疯狂,每一寸都在贪婪地吮吸着他。
听着她娇喘呻吟,他的欲望越发坚硬。他退出她的身体,将她翻过来,想看清她此刻的表情——那娇媚又羞涩的模样,只属于他的模样。
“看着我。”他命令道,再次狠狠撞入。
她尖叫着摇头,却在他刻意的顶弄下又一次高潮,湿热的液体浇灌着他的欲望。就在他快要释放时,他突然抽身而出,将肿胀的欲望塞进她因呻吟而微张的嘴里。
“唔…”她瞪大眼睛,来不及反应就被他顶到喉咙。
他扣住她的后脑,在她口中进出几次后,全部释放在她嘴里。退出来时,他满意地看到她错愕的表情,嘴角溢出的白浊液体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咽下去。”他命令道,拇指擦过她的唇角。
她呆滞地望着他,以为折磨终于结束,却见他再次挺腰进入她湿软的身体。
“你以为这就完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今晚,我要把这五年都补偿回来。”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腰,再次挺身进入。秦希儿仰起脖颈,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秦孝却像是感觉不到痛,动作愈发凶狠,仿佛要将她钉穿在床上。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秦希儿涣散的瞳孔终于聚焦,映出他布满汗水的俊脸。这张脸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出现,如今近在咫尺,却陌生得可怕。
他变着花样折腾她,从床上到落地窗前,再到浴室的洗手台上,他逼她说那些羞耻的话,逼她承认这五年从没忘记过他。每当她倔强地咬唇不语,他就用更激烈的方式惩罚她。
直到晨光初露,他才终于放过她。
秦孝像从前一样,将她搂进怀里,轻抚她汗湿的发丝,吻着她发顶。秦希儿累极了,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眼角却滑下一行泪水。
那滴泪刺痛了他的眼。
他伸手抹去她的泪痕,声音轻得像是怕惊醒她:“就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到宁愿陪他睡...也不愿放弃嫁给霍温言。
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如初,让他想起五年前,她也是这样在他怀里睡着。那时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怀中的女人没有回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秦孝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忽然想起今早霍氏就要召开破产听证会。他拿起床头的手机,发了条简讯:【暂停对霍氏的所有行动。】
发完这条消息,他将手机扔到一旁,把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秦孝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睡吧,希儿。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