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上）：看，它被灌滿了——那種溫熱

    第31章（上）：看，它被灌满了——那种温热，会不会也传到你身上？
    真雪打开透明润滑液的小瓶，动作不疾不徐。
    希音还坐在原位，双手不自觉地捏着裙摆，眼神漂浮不定。她刚才才经歷完「感觉同步」的初波衝击，现在被留在场上，气氛彷彿整个房间只剩她的呼吸声最响。
    「我们现在不碰你。」真雪一边说，一边将飞机杯放到桌上。
    「也不碰你的身体，什么都不做。」
    「只是让你——看着这个玩具，听我形容它，然后……让你的身体，自己想像。」
    —
    润滑液开始流入杯体。
    透明的胶质壁被推开，里头柔软的结构泛起一圈圈波纹，像某种缓慢呼吸的生物。
    「你看。」真雪语气温柔如水。
    「它被灌满了喔。」
    —
    希音轻轻吸了一口气。
    她的腿没有动，但肩膀却微微颤了一下。
    —
    「只是液体而已。」白璃一旁淡淡开口，语气却比谁都坏。
    「但看它那样慢慢塞满里面……是不是会让人想像，身体里某个地方也被填进什么？」
    —
    「你想像一下吧。」真雪的声音如耳语，「这种液体有种奇妙的特性……」
    「它会记住进入时的温度、压力，甚至连心理状态都会『记得』喔。」
    「也就是说——现在它进入这个玩具时的样子，就是我们看到的、你的心情。」
    —
    润滑液滴落的声音像一场慢节奏的滴答催眠。
    希音的眼神已经开始出现迷离感，嘴唇微张。
    她没有说话，但身体微妙地后仰了一点，像是下意识地在躲避一种不存在的灌注感。
    —
    真雪接着说：
    「如果我继续倒，让它快要满出来……那种『要装不下了』的感觉，会不会也让你……撑开了一些？」
    —
    希音的手指微微收紧，腿间开始明显紧贴。
    「……我没有……」
    她轻声辩解。
    —
    「那我们试试看喔。」
    真雪再倒入最后一滴润滑液——胶体边缘发出一声近乎黏合的声响。
    「现在它满了。」
    「你感觉到了吗？」
    「不是在你身上，但你的身体却……像同步记录了一样，感觉『那里』也被灌得刚刚好。」
    —
    希音没有说话，只是轻轻低下头，眼尾泛红。
    「……好像……真的有东西，刚刚灌进来一样……」
    「我……现在真的……坐得很难受……」
    —
    「那你想不想知道——这些灌进去的东西，下一步会做什么呢？」
    —
    真雪语气轻柔、缓慢、就像还没放下的手。
    「不急，我们会一点一点引导它……动起来。」
    —
    第31章（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