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凶
蓝妩抬起手，轻轻揉捏着她挺翘的臀瓣，侧头在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亲吻起来。季泠月轻吟一声，垂下潮湿的眼睫，鲛人的温度总是比人类低一些的，即便经过热情的亲吻，舌尖也仍然凉丝丝的，而这点凉意一点点地舔舐过她的肌肤，令她不自禁颤栗起来。
“蓝妩……”
蓝妩嗯了声，抚摸着臀肉的手掌往下滑去，剥开滑腻的蚌肉，漫不经心地在穴口揉弄。
季泠月喘息加重，微微晃动屁股，想把那在穴口作弄的手指吞下去，蓝妩却若即若离地逗弄着她，听到她哼哼着表示不满，才慢慢送进去一根指头。
“唔……”
花瓣肿胀软绵，稍微一挤就能渗出滑腻的水液，蓝妩一边慢吞吞抽送，一边抬起脑袋，含住红肿勃起的阴蒂。
季泠月抖了下，下意识往上缩，却被蓝妩牢牢按住：“躲什么，不是要我舔吗？”
季泠月抿了抿唇，小声道：“凉……”
“没办法，”蓝妩握着她的膝盖翻身：“毕竟我是一条鱼嘛。”
她弯起眼睛，眼眸幽光浮现，脸颊上浮出若隐若现的银鳞。
季泠月怔了下，歪过脑袋，一眨不眨看着她，似是在好奇她的下一步动作，蓝妩却被她看得不自在，指尖微抬，便飞出一条白纱蒙上她的双眼。
季泠月一惊：“蓝妩？”
“嗯？”
窗扇忽然被冷风吹开，哐当撞到墙上，季泠月抖了下，赤裸的肌肤被风一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还没说冷，蓝妩就拉着被子盖到两人身上，鱼一般滑到女人腿间，舌头也舔上了湿软的肉缝。
季泠月蓦地一颤，情不自禁抓住蓝妩的发丝，喉咙里发出餍足的叹息，蓝妩将她双腿分得更开，舌尖抵入紧致的穴道，不一会儿就舔出啧啧水声。
“啊，嗯……蓝妩……”
季泠月难耐地眯起眼，潮湿的水汽很快浸湿蒙在眼上的白纱，看不见东西后，其他感官倒是越发敏锐，柔韧的的舌尖扫过湿淋淋的阴部，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比平时要长一些，钻进穴口，灵活地舔舐着遍布褶皱的肉壁。
她因这种认知而感到激动，扭动着迎合蓝妩的动作，脑子里却又迷迷糊糊想到其他事情。
蓝妩化妖时，好像是会变得……比人形更修长些。
鱼尾巴也很强壮，完全伸展开的话，说不定有两个她那么长呢。
难道舌头也会变长吗？
穴内软肉逐渐收缩起来，蓝妩抬起头，含住红肿的阴蒂，舌尖裹弄着吸吮，季泠月顿时压下蓝妩的脑袋，哆嗦着往她口中泄入蜜液，喉咙里也发出沙哑的哭腔。
半晌，蓝妩才从被子里钻了出去，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季泠月乖乖张开嘴，被吻得喘不上气，就开始小声哼唧，出乎意料的是，蓝妩这次并没有放过她，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到被窝里，把她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冰冷光滑的鳞片紧紧贴到她大腿内侧。
季泠月颤了下，下意识抱住她的脊背，却触到不同于以往的冰凉鳞片，若她此刻能看见面前的恋人，就会发现蓝妩浑身妖气森森，白皙的脊背上生出两条波浪状的银纹，一双竖瞳也显得兽性十足。
“唔……”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季泠月无力地推了推她的肩膀，睫毛在白纱下颤抖，溢出湿漉漉的泪水。蓝妩垂眸瞧着女人柔若无骨的模样，手掌轻抚她的脖颈，似乎有些犹豫。
终于，她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季泠月蓦地吸了一口气，一边咳嗽，一边委屈唤道：“蓝，蓝妩……”
这时，脖颈上的手掌却忽然收紧，季泠月尚未反应过来，甬道就再一次被塞满，穴肉热情地吸吮着湿滑的触须，吐出丰沛的汁液。
“哈啊……”
她喘息着仰起脑袋，脚掌忍不住在床榻上蹬动，而数条触须也在这时从蓝妩腰后伸出，有的卷上她的双腿，钻入翕合的小穴，有的卷上她的胸腹，反捆双臂，逼得她高高挺起胸口，最后几条则代替蓝妩的双手，托起她湿乎乎的臀瓣向鲛人小腹蹭去。
那里生有光滑的鳞片，坚硬的边缘狠狠刮过勃起的阴蒂，顿时激得女人弹起：“不，呃……不要……”
几条触须交替着肏入女人穴内，发出扑哧水声，季泠月的双腿被架到蓝妩肩上，两只脚在空中胡乱蹬了几下，便哆嗦着泄出一股蜜液。
“阿月，”蓝妩舒服地眯起眼，哑声道：“你把季妍送来的床褥，都弄湿了……”
季泠月抖了下，摇摇头，带着哭腔道：“不要，啊……”
已被撑满的穴内，除了光滑的触须，竟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季泠月哭泣着喘叫，臀肉轻颤，却把那折腾她的东西咬得更紧，热情又渴望地裹弄着。
蓝妩随意插了几下，被淋了满手蜜液，便抽出来捻住不远处的湿滑肉核，轻轻掐了下。
季泠月蓦地弓起腰，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她，却被更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那手法几乎没有温柔可言，她的身体却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穴肉死死绞住触须，放荡地喷出淫靡的汁液。
“嗯，嗯……”
季泠月大口喘息着，覆在眼睛的白纱已被完全浸湿，舒爽到极致的快感让她整具身体都变得酥软无力，连手指都不想动弹，蓝妩却将她翻身趴在床上，揉了揉她殷红的穴口，便再次挤了进去，用力肏干起来。
季泠月闷哼一声，身体往下栽，腰臀却被抬了起来，滚圆的小口努力吞吃着不断进出的手指，乳尖也随着身体的耸动一次次蹭到粗糙的床单上。
没有温柔的爱抚，她不禁委屈，颤声道：“蓝，蓝妩……”
蓝妩嗯了声：“怎么了？”
“摸一摸，”她抬起屁股，一点点吐出修长的指节，又哼哼着沉下腰，用敏感的肉核蹭了下她的掌心：“摸摸这儿……”
蓝妩好笑地贴到她身后，顺着她的心意揉搓起来，很快，女人的呼吸就越来越重，身体也软了下来，发出舒服的低吟。
“重一点，唔……好棒……”
指腹揉出淫靡水声，不一会儿，季泠月就抱紧蓝妩搂在她胸前的胳膊，粗喘着气到了高潮。
“舒服了？”
季泠月软绵绵趴在床上，目光恍惚，乖乖嗯了声。
“那就继续。”
水液顺着手腕不断淌下，蓝妩在她漂亮的脊背上落下几个吻，便掰开臀瓣，顺着股缝滑了进去，咕叽钻入穴里。
熟悉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季泠月揪住床单，哽咽道：“蓝妩……”
“又怎么了？”
“太多了，”她蜷着身体，可怜巴巴：“不要了……”
“不行。”
季泠月一默，委屈道：“你好凶。”
说着，她摸索着凑过来，先试探着用唇蹭了蹭蓝妩的脸庞，又伸出舌尖舔了下，像是只确认主人气味儿的猫咪：“你之前都不这样的，你还在妖化状态吗……”
“在。”
季泠月抬起脑袋：“我想看看你。”
蓝妩思索了会儿，伸手帮她取下白纱，季泠月长睫微颤，眼眶还红彤彤的，看起来之前哭了挺久，她盯着蓝妩看了会儿，忍不住问道：“即便是半妖化，也会长高吗？”
“当然，”蓝妩把她抱到腿上坐着：“你又不是没见过。”
以往这个姿势，她是比蓝妩高半个头的，如今两人却刚好平视，季泠月嘟囔道：“虽然见过，但没在床上见过。”
蓝妩笑了声，凑过去轻轻吻了下她的唇，季泠月眨了下眼，主动伸出舌尖，勾动着蓝妩与之纠缠，等气喘吁吁分开后，才亮着眼睛道：“果然变长了。”
蓝妩先是不明所以，反应过来后，故意问：“果然？难道你方才就发现了？
“嗯。”
“怎么发现的？”
“我……”季泠月声音一顿，和她对视一会儿，脸色越来越红：“我就是发现了。”
蓝妩噗嗤一笑，揉了揉她的脸庞：“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不就是我舔你时发现的吗？”说着，她轻轻在季泠月胸口推了下，压着她躺下：“忘记的话，我可以再来示范一次。”
季泠月眨了眨眼，心脏怦怦直跳，被她分开双腿也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反而满怀期待。
蓝妩低下头，呼吸几乎要洒到湿漉漉的腿心时，却又停下：“你刚才是不是说，太多了，不要了。”
季泠月一怔，羞窘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哪里是改主意了，”蓝妩觑她一眼，侧头亲了下她的腿根，无奈道：“你就是更喜欢这个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