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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话 兄弟(前):缘起25年前(修

    发现一个小bug——奥利维尔的年龄弄错了,特此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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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了,我发现一个规律——群里只要在10点左右我的码字时间,一定会出现我感兴趣的话题。
    …不,大概我自己也是话题制造者就是了,捂脸。
    零轨继续毫无进度可言,于是只能继续发点老图吐槽…[[[cp|w:306|h:168|a:l|u:file2./chapters/201010/23/1304432634233906444933750491734.jpg]]]图片主题:“短发御姐”…内涵,你们懂的。
    本章bgm:出自《钢之炼金术师》的插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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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耀门…开!!!!!!!”
    “烈风…骑冲(reifen…raider)!!!!!!!!!!!”
    黑发的娇小少年,浑身上下猛地爆发出火红的光辉——
    脚下如同发生小型的爆炸一般——借助着连大地也踏碎的力道,希恩的整个身体向前跃起——骑士剑幽兰戴尔直指塞克斯.范德尔的独眼!
    紧接着,火光凝结于长剑之上——幽兰戴尔仿佛感应到了少年的斗心一般,化为了烈焰之魔剑…
    虽然没有燃烧,但是那隐隐扭曲着周围空间的模样,已然说明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物质接触到了它,都会在顷刻间被激燃之利刃刺穿吧?
    只是——尽管一来就是杀招…但少年的剑竟然并无杀气——
    因为这一剑…就连他自己也不认为能够攻破面前这个男人的防御!!
    “哼…只有威势还不错…”
    犹如预料的一般——塞克斯的嘴角挂上了不屑的冷笑:
    “再给你20年的话,也许这一剑还会让我觉得威胁…不过现在…”
    破邪显正…被塞克斯举轻若重,似慢实快地举起——
    轻轻地点在了幽兰戴尔剑刃与剑锷之间…正中的位置!
    “我连战技都不用…就能轻而易举把你的威势击破啊…小鬼。”
    那正是骑士剑幽兰戴尔的要害——重心!
    “别忘了——这把剑在授勋仪式上…还是我亲自交给你的!!”
    “呜啊!!!”
    明明看起来并不快,也不威猛的一剑,却让希恩感觉长剑似乎被导力战车撞上一样——几乎是瞬间,就要到脱手的地步!
    “地…地耀门!!开!!”
    “能级钢显!!!!!”
    右手肌肉猛地鼓胀,千钧一发之际总算找回了对搭档控制权的希恩,刚刚才制造出的“势”,竟然就这么一泻千里…
    “咕…果然强攻也不行吗…”
    无可奈何之下,一个后撤退到最初位置的希恩…
    “…嗯…?”
    于是发现对方完全没有任何追击的意图。
    不仅如此——在下一刻,塞克斯.范德尔开口了——
    “想了想…就这么把你斩杀也的确太过无趣了…”
    用右脚跺了跺原地,他咧嘴笑道:
    “这样好了…希恩…”
    那个笑容,正如同古代传说中,嗜血的独眼巨人——
    “我就这样…和你打——”
    那个动作…对于曾经常年被塞克斯指点着武艺的希恩来说,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它的意思是——
    我右腿不动,跟你打…!
    -------------
    毫不畏惧地正面迎上金色的光之长枪——少年拔出的剑,带出了纯白的,给人以一种神圣感的纯白烈焰!!
    白色的圣炎与金色的洪流瞬间相接——两种同样强大,性质却截然不同的能量,顿时爆发出激烈的冲突!!!
    宛若无尽之赤红熔岩流入无边之苍蓝冰海中一样——
    “滋滋滋滋滋!!!!!”
    发出犹如千鸟齐鸣般的尖锐噪音!!
    而结果呢——这两股力量——来自两名实力者至少是此时此刻全力一击的两股力量…其结局,究竟是冰海被熔岩蒸发,还是熔岩被冰海吞没?
    ——没有结局——
    ——就好像两条仅仅在各自旅途的中途,短暂的偏离了自己的方向而相合…最终却回归了属于各自的“真正的道路”的平行线一样——
    ——擦肩而过的金色与纯白,留下了一个也许永世都不会有人能知道答案的悬念——
    ——也留下了一个再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反应,高大的金发男子——
    ——更留下了一个看着自己的长剑如同破晓之星辰一般…划向男子脖颈的少年——
    “马克西米里安!!!!!!!”
    在这一瞬间,仅仅这一瞬间…路卡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一直都想不通的事…
    无数个在焦头烂额的日夜中慢慢出现,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在此刻,总算被填上了最关键的一个节点…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纤细却暗藏着强劲爆发力的手臂,拼命的试图将挥出的奇剑拉开它本来被预定的轨道。
    然而…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用已经隐隐脱力的自己的力量…去抵抗同样由这个自己…拼尽浑身上下挥出的,最为强大的一剑?
    做不到——哪怕一个人能够凭借着绝不动摇的决心,超越极限的勇气,和坚定无比的信念,去打倒比自己更强大的敌人…
    但是又有谁能用大梦初醒,一片混沌又无比慌乱的灵魂,去抵抗另一个…充满觉悟的自己!?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双手肌肉纤维断裂,连爆起的青筋都迸出鲜血…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最终能做到的——
    也只是将本来会直接斩掉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头颅的利刃,略微下压…
    只是——那毫无阻碍地斩入躯干正中的凶兵…依然在嘲笑着他——
    ——看,你只是让他的死亡变得更加痛苦而已——
    鲜血…比过往见过的每一滴都更刺目的深红,就好像那传闻中美不胜收的克罗斯贝尔瀑布一样…
    洒落大地。
    颤抖着的双手,离开了一直紧握的剑柄…
    “啊…啊…”
    缓缓退开的少年…理解到现在这一幕背后的另一层含义的少年…
    终于明白了自己成为了什么样的存在——
    “铛啷!”
    再无力维系力量的右手,松开了那黄金的宝剑——陨落的剑身,与地面上的岩石轻微的碰撞声,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清晰。
    鲜血的大量流失,让马克西米里安的双腿也渐渐疲软——
    “咳…咳…噗——”
    喷出一口黑色的…混杂着血液和内脏碎片的污秽,皇太子终于再无力坚持那绝不倒下或跪下的执着…
    “…真是奇怪…明明身体上是如此的痛苦不已…”
    缓缓抬起右手,徒劳的捂住自右肋处划开的巨大伤口——仿佛这样能够稍微减缓生命的流失一样…
    “但是…内心却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
    马克西米里安此刻脸上的表情,和那个一直冷漠,残忍,无所不用其极的毒道之智将…简直完全是两个人…
    尽管笑容只是苦笑…满嘴的鲜血让这笑容更添诡异与恐怖…
    却同样是…那么的温和——
    抬起头,马克西米里安看向一脸苍白的路卡——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你应该从一开始就猜到这种可能性了吧…”
    喉头蠕动着——少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你别说话,那会让伤势恶化的更快。”
    ——哈哈…整个躯干正中央的大量内脏被直接破坏…没有直接死去已经完全是托了身为实力者的强悍体质,和仅存的生命能量的福…
    这种废话还有说的必要吗?造成这种画面的自己有说这种话的立场吗?
    说到底——如果不是最后一刻理解到了的话…这个男人本来就是自己立志于此斩杀之人吧?
    那是理所当然的啊…那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啊——作为“敌人”…不得不这么做不是吗!?
    看着路卡的表情——马克西米里安凄惨的笑道:
    “呵…还是你认为…以我的人格…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真相’?”
    真的是“不可能的真相”吗?
    啊啊…的确如此…自己确实知道某件“内幕”…
    甚至于,这件内幕——正是由这个男人亲口告诉的自己——
    如果以自己对“他”和“他”的理解…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吧?
    因为那个笨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吧…?
    因为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为了那个笨蛋做到这个程度才对啊!!!!
    无法忍耐的怒吼,从灵魂的深处放出——
    “…为什么…你会做到这种地步…你tmd完全没有自己的欲望吗!?!?”
    “不认为!?我从一开始就不曾相信!!!”
    “那个我在西北集团军时一直看着他的马克西米里安…没可能是那样的男人!!!”
    但是为什么…会带着哭腔…?
    那是因为少年…
    总算明白了——
    究竟是谁,让马克西米里安.莱泽.亚诺尔站在了“格雷尔侵攻军总帅”的位置上…
    ------------
    七曜历1177年…
    那是距今25年前…整个大陆还远远未进入导力技术相对发达状态的年代…
    埃雷波尼亚帝国…帝都彭德拉贡…皇宫别馆——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陛下…陛下!!!!出生了!!!!!而且…又是一位皇子!!!!!”
    紧接着,诸如此类的呼喊,在整座别馆的每一条长廊回响…
    “啊啊…是这样吗,很好…我明白了。”
    而正待在无比豪华的休息室内,那诸人呼唤之为“陛下”的壮年男性,更是第一时间就了解到了事实——
    嘴角似笑非笑的抽搐了一下,当时已经登基为埃雷波尼亚帝国皇帝的尤肯特.莱泽.亚诺尔,点了点头,略微有些敷衍的回应了侍从的报告:
    “那么,具体的情况,就由你们来安排吧…我一会儿就过去…现在就退下吧。”
    接着——等到侍从退出房间,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从这个孩子即将出生时就一直持续着的,不知道是烦恼还是焦躁的表情。
    “确实,这也不失是一个办法…但是假如这样做的话…可能反而会在以后引起大麻烦也说不定…尤其是当这个孩子长大后,通过某些手段了解到真相的话…”
    缓缓站起身,在房内来回渡步,尤肯特的自言自语,在无意识间脱口而出——
    “毕竟虽然现在皇后还没有儿女…但不能排除以后生育的可能性…到了那个时候,因为‘亲生’与否的问题…真是任性的女人,皇太子的身份是那么容易换人的吗…”
    似乎因为头疼而用手掐住额角,他续道:
    “可如果她一直不生育…那么身为皇后本身的立场也就岌岌可危…哼,真是狡猾啊…但是为了那她的亲族对皇室的支持,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吗…”
    大概是因为并没有防备吧…尤肯特即使并非不知道他的存在,却也一时之间忽略了其存在——
    没错…尤肯特的话语中,其实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一个皇室内部…以“未来的权利”作为筹码进行的一个交易…
    一个除了这个国家位于最高点的两者外,其余人只能作为无力反抗的对象,默默接受一切的“交易”。
    ——而这一切信息…都被这个房间内,另一个,小小的皇室成员看在眼里——
    ——他就是和刚刚出生的这个孩子系一母所生…尽管在尤肯特的诸子中年纪最大,却由于庶出而没什么人会去关注的…
    马克西米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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