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小小跟班

    王晁紧跟33跳下了楼，根本没有犹豫。
    楚徐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但在张开双臂跳下去的瞬间，扭过头看了一眼啼鸣的雏鸟。
    就在33跳下楼的瞬间，楼房的二楼无数藤蔓破窗而出，编制出一张大网，兜住了坠落的叁人。这些藤蔓正是最初洒落在守卫尸堆上的种子，它们已经茁壮成长，甚至开始侵蚀楼体上的血肉。
    叁人安全落地后，藤蔓慢慢的缩回到楼体之内。
    就在叁人转身想要回到原来住所之时，一声悲鸣让楚徐猛的回过头。
    那只雏鸟已经踏出鸟巢，站在楼顶护栏上看着楚徐，然后毅然决然的跳了下来。这是源自本能的跟随母亲的天性，也是雏鸟学会飞翔的关键一课。
    十几层高的楼房，足以让这只半人多高的雏鸟获得足够的气流，展翅高飞。
    “飞！飞起来！”楚徐满眼期待着这个小生命完场生命的进化。
    只听碰的一声，张开翅膀的雏鸟重重的摔在花坛里，然后弹飞两米多高落在楚徐脚边。
    看着踉跄站起的雏鸟，王晁眼角抽动，这玩意……脑子好像不太好使的样子。
    而与此同时，楼上早已死去的胖子，脑袋已经消失变成一朵仿佛藤蔓盛开的花朵。此时在胖子的身下，慢慢臌胀出一个血泡。
    血泡啪的一声破裂，一个叁四岁赤裸孩童显现出来，他奋力的爬出血堆……狰狞一笑。
    清理了两栋楼房后，回到最初的住所。叁人的收获很少，但勉强够一天的伙食，鼠群洗劫过的楼房，只能在冰箱里找到一些食物。而鼠群没有洗劫的楼房，就意味着有更强大的存在，也同样不一定有食物，就像那座血肉城堡一样。
    王晁扶着窗台看着夕阳西落，楼下传来雏鸟的鸣叫，楚徐站在楼下不停的搞晕一只只老鼠，小小则是迅速啄食这美味的肉食，小小是楚徐给雏鸟起的名字。
    33一边煮着一锅大杂烩，一边控制藤蔓摆放一整排的小花盆，那是她培育种子用的。这几天消耗的种子太多，她要让藤蔓生出一些种子，然后进行优选。
    王晁招呼楚徐上楼吃饭，楼里的藤蔓慢慢张开一条通道，楚徐带着恋恋不舍的小小回到了建筑内。
    “为啥你就不能用藤蔓把我拉上来？”楚徐瞪了一眼33问到。
    33检查着花盆里的种子，头也没回的说：“因为我在忙。”
    “下次我下楼，抱你上来。”王晁递给楚徐一碗糊糊，笑着说。
    楚徐接碗的同时，快速亲了王晁一口，声音格外响亮。
    33扭头看向两人，眉头紧皱，说：“怎么这么臭？”
    “你！”楚徐以为33在挑衅，立马想反击，却是也闻到了臭味。
    小小适时的啼鸣一声，向前走了两步，一滩白黑交杂的软体粪便滴落在地。
    “小小！”楚徐恼怒到。
    33站起身，捂着鼻子就冲小小走去，顺手拿起手边的菜刀。
    “喂喂喂，狐狸精，你至于为这事宰了它吗？”楚徐有些慌了。
    “滚！”33冲着楚徐一指，小小听话的向着楚徐跑去。
    而33蹲下身，用餐刀挑拨那摊便便，从中剥离出几颗种子。
    挑着种子回到花盆前，将种子分别种下，然后滴一滴指尖血，顺手将菜刀放回菜板上。
    33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端起那一碗糊糊，说：“鸟类的粪便里是有种子的，植物种子的传播途径里就有依靠鸟类迁徙的。”
    吸溜一口糊糊，33又回到了花盆旁，观察在她血液影响下植物的生长变化。
    “宝儿。你看到了吧？”王晁小声问到。
    “以后我做饭。”楚徐看着菜板上那把蘸了屎的刀，又看看碗里的糊糊，坚定的说到。
    几碗糊糊只能勉强不肚饿，说不上能吃的多饱食。也不存在什么饭后刷碗，叁人吃完糊糊都会将碗里盛满水，既不浪费丁点的食物，也能省去清理用水。
    “咱们要换个地方住了。”王晁说着话，将楚徐拉到身前。
    33则是继续观察花圃里的幼苗，根本没有接王晁的话。对于她来说植物研究才是她最关心的，她甚至都不会想明天肚子饿的事。
    点燃一支蜡烛，33在一个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微弱的火光摇曳，将屋子里人的影子无限放大，在墙壁上映照出巨大的舞动鬼像。
    小小似乎是唯一害怕的，它将自己团成一个球，靠在楚徐脚边。
    “为什么啊？”坐在王晁怀里，楚徐轻轻抚摸对方的胸口。
    “咱们这个小区已经被淹成这个样子了，还闹鼠灾。”王晁说着话，抚摸着楚徐的腰肢，这是他最心仪的手感，这里仿佛能听到女人的呻吟。
    “去哪里啊？”楚徐一边解王晁的腰带，一边问。
    “附近有个大型商场，商城旁边有个高档小区，小区后面有河。”王晁说着将两双塞进楚徐衣领，打算大力拆解楚徐的武装。
    “别撕了。”楚徐小声耳语道，“快没得换了。”
    王晁悻悻的松开手，楚徐抓住他的手，从T恤下面探入。
    “听你的。”楚徐的手顺着王晁的腹部游走，插入内裤之中，慢慢套弄。
    “但是中间隔着两个小区，要好好想想怎么过去。”王晁揉捏楚徐的小兔子，发觉比上次硬了一些，而且楚徐眉头微微皱起。
    “那要准备好带走的东西呢。”楚徐贴在王晁脸上，轻咬他的耳垂。
    “你不舒服嘛？”王晁停止了揉捏，而是在背上游走，感受她皮肤的光洁。
    “要来例假了。”楚徐亲吻王晁的脖颈，继续说：“很想要。”
    “不会做着做着来吧？”王晁虽然嘴上担心，但手已经开始解楚徐裤子上的扣子。
    “没事。”楚徐呼吸变得急促，继续说：“挺好的，例假前特别想要，还可以不带套。”
    王晁亲吻着楚徐的脖颈，将她的牛仔裤缓缓脱下。
    “喜欢射在我里面嘛？”楚徐仰着头，慢慢闭上眼睛。
    “喜欢。”王晁用力吮吸楚徐的颈部，不肯放过一寸一豪，“超级喜欢。”
    “射在里面是什么感觉？”楚徐双手搭在王晁肩头，轻轻揉捏他的肩膀。
    “不好说。”王晁已经亲吻到胸口，深深吸一口兔子间的乳香，“射的一瞬间，感觉很暖和，感觉像是融化在里面了，感觉和你融在一起了。”
    抓住一只兔子轻柔，亲吻另一只，然后一口吸住，含糊不清的问：“你呢？”
    楚徐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良久才说：“和你一样。”
    王晁仰起头，追问道：“哪里一样了？”
    楚徐下头，亲吻王晁的额头，说；“不要停嘛。”
    王晁重新将脸埋在楚徐的胸口，一手揉捏她的屁股，默默无语。他想不明白楚徐的意思，她是没有感觉，还是不想说。
    莫要想太多，王晁安慰着自己，松开抓兔子的手，调整阴茎的位置，对准楚徐的小穴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