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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等女孩被抱着下车时,一张小脸上满是晶亮湿痕,还有欲坠不坠的淫靡白浊。她探出舌尖舔了舔,股间便是一
    阵酸痒。
    男人搂她在怀里,一只手环住她的腰,一只手则托住她的臀。抓着小屁股的那只大手食指与中指竖起,插进她
    的小嫩屄里,时不时捣弄几番。
    看到墙上熟悉的画,孟然这才反应过来周子羡让司机来的是半山豪宅。
    这是他们第二次水乳交融的地方,是她主动给他“做饭”,吃下他的大鸡巴的地方,也是她“看AV”被抓包,
    被迫与他上演“女主人和男仆”戏码的地方。
    这里有他们之间的许多回忆,对孟然来说,熟悉又特别。
    乖乖地,她被男人放到了大床上,任由他拿来温水和毛巾为她清理,任由他打开衣帽间取出一件衣服。
    那是条长裙,红色。孟然眨巴了一下眼睛,忽然觉得眼熟。
    等等,那,那不是在古堡录制《幸存者》时她穿的那条裙子吗?!
    (m③零m)
    =====================================================
    无辜的鲨鱼:摸不着头脑.jpg
    PS.明天双更,我发si!!!
    roushuwu.
    “认出来了?”周子羡挑了挑眉。
    这是戏服.………
    “是,但节目是星恒投资的,我让他们特意给每个嘉宾都定制了服装。quot;
    所以这是独属于“色欲”小姐的,独属于孟然的长裙。
    在看到她穿上之前,周子羡并不知道裙子长什么样,而等她穿上之后,他愈发笃定了,这条裙子一定要回收。
    当然,与之一起被周大boss拿回家的还有那套黑色燕尾服。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衣服上沾染过她的味道,还有她的淫水渗出来留下的湿痕,周子羡怎么可能把衣服留给
    别人?
    这天晚上,继“女主人与男仆”的晨间缠绵后,孟小姐又被迫与某人重温了一遍古堡里的旖施春景。
    她仰面躺在床上,一条洁白修长的玉腿从红裙的高开叉里露出来。白与红的鲜明对比,就如同雪地上盛开的红
    梅,又好似火焰里绽放里的白色鸢尾。
    而她身下的床单是沉静的灰色,四散开来的长发仿佛海藻,在灯光的映照下,那黑色都弥散着莹润的光泽。
    此时的她,比在镜头下还要美。
    动人心魄的娇媚在情潮的激发下如浪涛般涌动,那是一种教人情不自禁想要焚身的热烈,只要能与她灵肉交
    融,便是燃烧殆尽,也在所不惜。
    好在,这样的美只有他才能看到。
    周子羡深深地吻了下去,将自己的精液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浇灌给她—
    而他将会用尽一切力量与手段,保证这样的美,永远也只有他才能看到。
    ……
    “贱人!婊子!”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丘桐脸上,让她整张脸都被打得歪了过去。男人还嫌不解气,一脚将她踹倒在地,继续拳打
    脚踢:
    “要不是为了捧你,老子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要不是你这个贱人没用,想搞人家孟然结果被反将一军,还连累老子在董事会混不下去!”
    “没用的东西!还求我帮你接戏?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你早就过气了!”
    “你看看现在谁还记得你?送你出去卖都没人愿意睡!”
    ……污言秽语持续不停,丘桐跌在地上,只能用双手护住头脸,咬着牙一声不吭。
    “你他妈还给老子装什么装?!给老子求饶啊!求老子啊!”
    疼痛让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这样的煎熬不知过去了多久,男人才停了下来,一屁股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丘桐站了起来,腿上、胳膊上都是淤青。因为死死咬唇忍住痛呼,她的嘴巴也破了。
    口腔里都是带着腥气的铁锈味,她慢慢地走到沙发前,看着因为醉酒酣睡不醒的男人。有那么一刻,只想伸手
    把他掐死。
    常磊……
    这个带给了她金钱、地位和名气的人,也是她现在噩梦的源泉。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诬陷孟然恶意炒作被揭穿,在压力下只能当众出面道歉,这对丘桐来说不是最糟糕的。
    那时候她还有粉丝,虽然公司暂时将她雪藏,但那个贱女人也没得到好处。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傍着常磊,成天娱乐的董事之一。
    当初丘桐发迹,就是因为她被常磊看中,主动爬了常磊的床。
    这几年来,她跟常磊各取所需。对方有家有室,找她只是为了尝鲜,而她借助常磊在成天里呼风唤雨,把包括
    孟然在内的所有年轻女艺人都压得喘不过气。
    后来她阴沟里翻船,常磊虽然有微词,在她的一番小意温存下,到底还是轻轻放过了,而且还继续压着其他高
    层不许捧孟然。
    好歹也跟了他几年,总归有点情意——丘桐是这样认为的,等避过这段风头,自己照样能东山再起。
    她不知道,她的想法大错特错!
    常磊不捧孟然,和她丘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只是因为高层的内斗。她是常磊抬出来和另一位董事打擂台的工
    具,在常磊没有找到下一个合适人选前,她就还有作用。
    等到她终于明白这个道理时,一切都太迟了。
    她看着孟然的名气越来越大,看着连熊乐乐都在那个贱人手里翻了船。
    那天熊乐乐去公司求孟然,办公室里的人都不知道,丘桐就在门外。
    她亲眼看到熊乐乐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向孟然求情,而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那时候,她怕了,第一次感到害怕。
    她终于意识到,孟然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她捏圆搓扁的十八线。她有资源,有人脉,有粉丝,背后,还有那个
    她丘桐提都不敢提到的人。
    算了吧,就这样算了。
    她不想争了,她也不敢争。红了几年,丘桐挣了不少钱。她和熊乐乐不一样,大多数的收入都没有拿出去挥
    霍,足够她过上衣食无忧的下半辈子。
    只是野心不是那样容易就熄灭的,就在丘桐还在犹豫时,上天帮她做出了选择。
    悄咪咪把裙子拿回家的某boss:什么时候给脑婆穿上呢?【搓手手
    PS.今天是双更哦!【骄傲地挺起胸脯
    这里还没玩过(高H)_今天你睡了吗[快穿]
    唔
    粗大硬物顶开花穴,将湿软内壁撑开。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侵入这里了,可每一次插进来时,还是让周子羡由衷地感到
    满足与快慰。
    quot;记住,只能摸我
    记住了,嗯真.真记住了。”
    “把以前答应我的再重复一遍。quot;
    “啊,啊”小手紧紧揪着被子,女孩在肉棒的深捅下拱起腰肢,回答得断断续续:
    “然然然然只能看子羡的鸡巴,只能被子羡小骚民,嗯啊小骚民是子羡一个人的,还有上面的小嘴,
    “奶子,屁眼,然然身上的小淫洞全都是子差的吃子美的精,精液天都要子羡把然然的肚子灌满
    “屁眼的红心跳
    眸光一闪,男人用手指抵上了臀瓣间被遮掩的那朵小小蕊花:
    说起来这里我还没有玩过。”
    “唔女孩一下子挣扎起来,用力扭动着想逃脱桎梏,“不行,那里不可以嗯,不要
    可惜她那点子力气哪里被周子羡放在眼里;轻松地用膝盖制住她的腿,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揉玩小家伙的奶子,一只手
    在她股缝间打转:
    quot;为什么不可以quot;
    “因为,因为.
    “因为没有人玩过quot;他笑了一声,听不出喜怒,“刚刚还说身上的淫洞都是我的,小骗子。“
    “呜……因为会很疼嘛~”
    小家伙可怜兮兮地回头,努力用自己饱含水雾的大眼儿看他:
    “子羡,你最好了~求你了~”
    又来撒娇这一招,周子羡缓缓勾起唇角:
    “你说错了,我不是好人。”
    “我要做的事,一定要做到。”
    “我要得到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不会松手。”
    他伸出手,在女孩愕然的目光中,将她的脑袋压了下去。
    小脸被迫埋进被褥里,还有些懵然,她感觉大肉棒从小屄里退了出去,那个圆硕滚烫的顶端顶上了她从未被人
    光顾的小屁眼。
    “唔!……唔唔……”
    菊穴疯狂地翕张起来,因为紧张,眼儿周围的褶皱都一抽一缩着,似乎要把龟头含进去。
    那里确实很小,连一根手指都要很费力地才能插进去。周子羡没有强行侵占,而是摆动着结实的腰部对着娇花
    儿撞击,似乎要就这样将夹得紧紧的屁眼撞开。
    “啊,啊哈……不要,坏蛋……不行!……”
    奶头在被子上不停地摩擦,腿间刚被满足就迅速遭遇冷落的小嫩屄也瘙痒难耐,饥渴地吐出一口又一口花液。
    孟然又急,又怕,又羞。
    她不知道周子羡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意孤行要玩她的小屁眼。想象中那样的疼痛是难以忍受的,可被龟头有
    节奏地撞击着,似乎是那里太敏感,她竟然从骨子里生出了渴望。
    “啊……嗯啊……”
    “怎么样,是不是来感觉了?”
    大手掰过她的小脸,她看到他的眼睛很黑,幽深得几乎看不到底:
    “果然是小骚货,被男人摸一摸就出水……这么害怕,屁眼还是把我的大鸡巴夹得紧紧的。”
    话音方落,似乎是为了映证他的话,股缝间的那张小嘴又是一缩。
    女孩清晰地感觉到了龟头的轮廓,那里有前精渗出来,将她菊穴周围的一圈全都打湿。
    “呜呜……”她抽噎着哭了起来,几分害怕,几分窘迫,“又欺负我,你又欺负我!”
    大坏蛋!不就是说了想摸其他男人的腹肌,只是想一想而已,又没有付诸行动。而且想的时候她根本都不认识
    他!
    她哭得一哽一哽,整张小脸都打湿了。轻叹声响起,大手将她勾进怀中:
    “……对不起。”
    他只是,太害怕。
    嫉妒的冲动,独占的欲望,甚至是想要凌虐她的情潮……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太害怕。
    不是每一段感情都会有开始,也不是有了开始,就一定有结果。
    他没有办法想象,假如有一天他们结束了,假如这段感情没有结果。
    所以他竭尽所能地离她更近,无时无刻压抑着想将她与外界隔离的冲动。他很小心眼,甚至是喜怒无常,那只
    是因为——
    太在乎了。
    “然然,对不起。”
    我其实远不像在你面前表现得那么温柔,我其实,是个很可怕的人。
    抽了抽鼻子,孟然把眼泪抹干。他的瞳眸中满含的情绪是那么复杂,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或许永远也不会懂。
    “我,我没怪你。”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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