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9章 神圣的婚礼
“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结为夫妻。”神父合上手里厚厚的红皮书,目光慈爱而微笑地在他们两人之中游移:“英俊的丈夫,你可以亲吻你美丽的妻子了!”礼堂里的彩带顿时四射开来,礼堂外的气球也在同时放飞,扬起整个区域热闹的盛况……
他在一片纷扬中揭开她的头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缓缓俯身朝她靠近。
他的气息,那么近、那么暖……英俊的容颜几乎贴上她的……这个男人,在未来的时间里,居然是完全属于她的!成为了她法律上承认的丈夫!
突然就觉得世界没好到了不可思议!
她闭眼,只觉得唇上贴上一层温软,他的吻、连同着他的誓言,都落了下来,将她覆盖……
在一大片热烈的欢呼之中,舒沐晚只听到jack的声音隐约传来:“小怪物,送完戒指还不赶紧撤!走啦走啦!这是少儿不宜的场面,你到了学校可别对女生也那样啊……”
婚礼很热闹、很浪漫。
每个人对于爱情的理解不同,但是每个人对于婚姻的感动却是一样——当礼堂上南宫墨俯身亲吻舒沐晚的时候,在场的好几个人都因为感动而落了泪……
秦欢颜就是其中一个。
看着这种美好的结局,她的鼻子就忍不住泛酸,在垂眸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真的很恭喜舒沐晚!也真的……很羡慕舒沐晚!真的……很羡慕……
如今,礼成。
舒沐晚在坐婚车离开教堂的之前,在礼堂门口丢了新娘捧花——抢着想要的单身姑娘有一大堆!秦欢颜故意一避再避,最后捧花却还是阴差阳错地落到了他手里。
好……意外!
舒沐晚朝她挥了挥手就走了,旁边的宾客们,有的和她说了句“恭喜,下次喝你的喜酒!”后,也都走向停车场,去参加这次婚礼的晚宴。秦欢颜却呆在原地,久久迈不开脚……
良久。
直到宾客都走光了,她才拿着捧花怔怔地转身,忍不住自嘲地笑笑:都说下次去喝她的喜酒……可是,她有机会吗?她这辈子还有结婚的机会吗?
舒沐晚,你浪费了一束花啊……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认定了自己这辈子不会有爱情的幸福,但却也终究不舍得把花扔掉!权衡之下,她终于还是走回车里,将捧花放在了后座的坐垫之上…………
婚宴最后定的是一家临海的酒店。
人逢喜事精神爽,南宫墨是如此,底下的人也是如此。于是当天晚上,也不知是谁起的头,怂恿南宫墨喝了很多酒!差点,就真的把新郎灌醉了……
最后的最后,新婚之夜,两人的对话大概是这样的——
“你喝了好多酒!身上都是酒味道!你先去洗澡!”
“你身上还是有酒味道!你再去洗!”
“不行,再去洗!”
南宫墨昏昏沉沉地在洗手间和婚床之间“奔波”了数十次,终于不耐烦了:“哪有酒味道?再说有点酒味道怎么了……明天就没了……”干嘛那么挑剔!
“不行!”舒沐晚坚持。
他无可奈何地再度洗了一遍,终于回房间,直接爬shang床就强吻上她:“这样可以了吧?”
“恩……”她喃喃地应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闻到酒味道我难受……”
“恩?那我们做点不难受的?”
翌日的早餐是南宫墨做的。
早上八点,舒沐晚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迷迷糊糊地说了声“我还要睡”,便再度进入了梦乡……南宫墨无奈:他的小妻子,当真是为了婚礼的事情累坏了!
于是,他先行起身做了早餐,甚至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端到餐桌等她……
顺便,他就看起了蜜月的计划!
这是令他相当满意的策划:这里俘获了世界上数十个最浪漫的地方,每一个地方都有美丽的风光、新奇的人文,还有……豪华的酒店!这就相当于,他能在未来的一个月里,无拘无束地陪她,无拘无束地要她……
对一个清早生理和心理都处于亢奋的男人来说,这是巨大的诱huo。
舒沐晚在这个时候下了楼——
捂着自己迷糊的脑袋,她揉着眼睛从酒店套房的二楼下来,打了个哈欠:“你怎么起这么早?”
“给我的妻子做早餐。”他挪揄地出声,特别强调了“妻子”这个词,满意地看到她的小脸上起了层红晕。南宫墨勾了勾唇角,把吐司面包的盘子推过去,“你先吃,我给你煎个蛋。”
“恩。”享受到南宫墨的照顾,舒沐晚的嘴角也不禁上扬,她喝着他倒的牛奶,吃着他烤的面包,但看到他煎的鸡蛋时,胃部却开始不舒服地翻滚——
她闻到油,突然觉得……好恶心!
“……呕!”果然,强逼着自己吃了一口之后,她便忍不住站起来,冲到卫生间便是一通大吐特吐。
“怎么了?”南宫墨的脸色一变,在第一时间便追了过去,跟到卫生间里帮她拍背安抚着,“鸡蛋很难吃吗?还是吃到了什么东西?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她虚弱地摆了摆手,话未说完就又吐了出来,“我就是感觉……呕……就是恶心……”
“我带你去医院。”他的脸色一沉,当即拦腰抱起她,二话不说便往门外走。
他抱着舒沐晚在最快的时间内冲出去,连窗都没有来得及关,任由窗外的风吹拂起桌上的那本蜜月策划,纷扬起它的纸张!这是南宫墨非常满意的一份策划,但是半个小时后,他就会觉得这本策划一无是处——
因为,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得为了某个小东西,忍耐他新婚蜜月该有的权利……
海边凉风依旧,细碎的涛声从远处传来……
这种沉静安逸的环境,和他们之间的气氛格格不入。
秦欢颜狠狠地瞪着唐尧,思绪还停留在他刚刚的要求上,那么理所当然、那么理直气壮地要求——“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