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肉棒生病了,用听诊器听他肉棒的脉搏(
庄逢显然对这个角色的突然转换感到一丝意外,他浅灰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新奇,如同发现了实验变量的另一种有趣组合。“好新奇的角色设定。”他低语,随即毫不犹豫地开始行动。
他首先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那件象征专业与禁欲的白色外袍,将其工整地折迭好,放在一旁的器械桌上。
接着,他的手指移向了自己里面穿着的灰色囚服,随着囚服的落下,他苍白却肌理分明的上半身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锁骨的线条利落清晰,胸膛不算过分厚壮,紧实而匀称,勾勒出充满理性美感的轮廓。这副身子并无过分运动,倒像是天然存在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泛着玉石般的光泽。
他脱下囚服上衣,同样仔细迭好,与白大褂并排放置。
然后,他转向那张铺着天蓝色垫单的治疗椅,神色淡然,姿态坦然,甚至带着一种献祭于科学的庄严感,缓缓躺了下去。
探照的灯光勾勒着他身体的线条,浅粉色的乳头悄然立起等待采撷,陷落在这片神圣蓝色之中的他,像一件完美而脆弱的活体标本,静候研究者的到来。
他眼眸里盛着渴望,看向站在椅子旁的温钰,盛情相邀。
温钰走到一旁的器械推车前,目光扫过那些金属的冰冷器具,伸手拿起一个听诊器,银质的听诊头在灯光下泛着寒光,似乎还能照出她玩味的笑眼。
她转身,从容地回到治疗椅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蓝色垫单上的庄逢,将探照灯对准他的身躯。
“姓名。”
“庄逢。”
“性别。”
“男。”
“年龄。”
“25岁。”
“患了什么病。”
“性器发胀。”
“现在开始常规检查,”温钰刻意学着医者例行公事的语气,她将听筒那端戴入耳中,另一端冰凉的听头贴在庄逢左胸心脏的位置。
咚、咚、咚。
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透过听筒传来。
“心率稍快。”温钰的目光与庄逢对上,戏谑道,“这位病人,有点紧张?”
庄逢捏紧了身下的垫布,没有作答,只是那眼眸的色彩更浓烈了些,光洁的黑曜石无端沾染了世俗的情欲。
紧接着,温钰手腕向他的左侧微移,那冰凉的金属听头毫无预警地直接覆上了他左侧挺立的乳首。
“唔”庄逢身体猛地一颤,指节用力抓紧了椅面,倒吸一口凉气,那冰凉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蜷缩,却又强迫自己放松,接受检查。
温钰的食指指尖稳稳按住听头,甚至恶意地轻轻碾压了一下那变得硬挺的乳尖,再用听头圆润的边缘刮弄着不大的乳晕,如愿以偿地看见可怜的乳儿浅粉转深。
庄逢骤然紊乱的呼吸透过听筒放大到她耳中。
“这里似乎也很敏感。”她点评道。
她拿着听诊器,沿着他紧实腹肌线条,缓缓向下,听头滑过小腹的山丘,最终,停留在那早已将囚裤顶起的鼓包之上。
听诊器隔着两层布料,贴在了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上,那青筋鼓起,像是脉搏。
咚、咚、咚。
这里的心跳声更加清晰、急促,仿佛就在她耳边拿着鼓锤一下一下挥着撞击鼓面,温钰低下小脸,从鼓包的下方朝上看向男人竭力维持的平静面容。
可真能装。
“心跳声在这里听得更清楚呢,”温钰微微歪头,露出一抹纯然无辜的笑容,将听筒从自己耳边取下,递向庄逢,“病人自己听听看,你的这根东西是不是跳得很快?”
庄逢顺势接过听筒听到自己那放大的性器搏动声,连同某种羞耻冲击着他的耳膜。
暗哑的眼底潮水涌动,声音已然沙哑:“嗯,听到了。”
他抬起眼,用一种恳切的,几乎是哀求的眼神看向温钰,“医生,我下面是不是生病了?涨得难受,快帮我看看。”
温钰将听诊器取下,放在一旁,双手来到他腰间囚裤的系带处,指尖翻飞灵活地解开,向下一扯。随着裤腰的松脱,那早跃跃欲试的白玉性器瞬间弹跃而出,甚至因为压抑太久弹出的力道过猛,顶端拍打在温钰凑近的脸颊上,留下一点微湿的痕迹。
温钰微微偏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这家伙真不乖,这么急躁,要是这有个锁精环给你戴上就好了。”
庄逢回忆起那天被锁精环束缚着的,极具堆积的快感,抿唇闷哼一声,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想要将它送到温钰的手里。
“只要医生摸摸它它就会好了会乖的”他喘息着,胡乱地装成一个病人描述着自己的诉求。
“是吗?”温钰不置可否,空着的那只手却再次伸向器械盘,拿起了一支压舌板和一个小巧的笔式手电筒,“别急,我们接着治疗。”
她轻按开关,用手电筒照亮他的口腔:“来,张嘴,啊——,检查一下扁桃体。”
庄逢顺从地张开嘴,这个动作他给太多病人做过,只是现在竟然轮到了自己。
温钰用压舌板轻轻压住他的舌根,另一只手的手电光在他口腔内扫过,却并没有细看他的喉间,因为她的注意力,似乎更多放在当他吞咽口水而显得愈发突出的喉结上。
她松开男人的舌根,转而压舌板的边缘极轻地刮过他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在它的周围打着转儿折磨它。
庄逢的身体瞬间绷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天花板,不敢做出太大动作,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正当庄逢尚未反应过来之时,温钰忽地将自己两根纤细的手指直接探入了他的口中,压住了他柔软的舌面,深入喉头。
“唔!”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庄逢本能地想要干呕,清俊的面庞连同上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眼角微红,瞬间逼出了生理性的泪珠,悬而不落。可他下身的性器却也被刺激地胀大了一圈,颜色也转为深粉色,青筋鼓胀着,马眼用力翕张,显露出主人正极度兴奋。
温钰在他喉头抠挖着,轻轻拍打他的舌面,然后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暧昧的黏液。她看着自己指尖上的湿润,又垂头看了看他那根向自己宣战的男根,眼睛眯成月牙,用指尖戳了戳同样渗出男精的马眼。
“这位病人,看来你的这根,还真是病得不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