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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知周眼角湿漉漉的，她说不清是被干得太狠了想哭，他的问题让她想到某些夜晚。她的手死命陷进他的头发，指尖刮过他绷紧的头皮；
他眼里的风暴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欲望。
沉知周也不再躲闪，她在欲望里看着他。
她伸出双臂，揽住江寻的脖子。双踝很自然地向上勾，紧紧盘住他精壮的窄腰。“抱我。”
于是江寻就抱起她。
沉知周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身体紧密相贴，汗湿黏腻。性器因为姿势的改变，退出去半截，又被她向下坐的力道吞了回去，更为紧密地绞合在一起。
江寻托着她的臀，掌心下的肉感饱满又烫手。他抱着她，慢慢站起身。这个过程中，肉棒不断碾磨、刮蹭着湿热的穴壁，每一下都刺激得她不住地收缩。
他抱着她，每走一步，结合处就是一次更深的撞击，次次捣在最深处。
“啪、啪、啪。”
臀肉被拍打出清脆又靡乱的声响，与交媾的水声混杂在一起。
沉知周的头靠在他肩窝，脸埋在他颈侧温热的皮肤里。感官被完全剥夺，只剩下体内不断被贯穿的鲜明触感。
他抱着她来到窗边。
落地窗上映出两个人影。女人的长发垂落，赤裸的双腿圈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体剧烈地起伏，随着撞击发出细碎的喘息。影子与实体，哪一个更真实，已经分不清。
城市的光透过玻璃，沉默地见证这一切。楼下车水马龙，每一扇窗户背后都是一个寻常的夜晚。
而他们的这一个，兵荒马乱。
江寻将她抵在冰冷的玻璃上，后背紧贴着，凉意渗透皮肤，让穴内的灼热感更加清晰。
他开始更用力的顶弄，扶着她的腰，一下下往深处送。透明的玻璃上很快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映出她泛红的脸。
她在水中。
江寻吻着她的嘴角，滚烫的鼻息喷吐，“周周，睁开眼。”
沉知周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玻璃上自己模糊的、情动的倒影，以及背后男人被欲望侵占的脸。
他贴着她的唇瓣低语：“还不够。”
他用空着的手握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探进她口中，压着她柔软的舌苔，模拟着外面肉棒进出的轨迹。口中发出更模糊不清的呜咽，津液顺着下巴滑落。
上下失守，无处可逃。
沉知周最终在这近乎窒息的性爱中再次高潮。一股股滚烫的穴液自结合处涌出，浇淋在他狰狞的性器上，湿热一片。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
江寻被她这一下夹得额冒青筋，也到了临界点。他抱紧怀里的人，咬牙对着最深处冲撞了十几下，最终尽数发泄在她身体里。
滚烫的精液射进橡胶套，给阴道带来一阵陌生的胀痛感。
沉知周浑身发软地靠在玻璃上，身后尽是狼藉。
他低头，嘴唇贴着她发烫的耳廓，“抱你去洗。”
温热的水流自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黏腻的汗液与干涸的体液。
江寻拿过花洒的喷头，拉近了，水流改成小股，对着她的大腿根冲。
“腿张开些，”他的声音在哗哗的水声里显得有点闷，“里面得洗干净。”
沉知周顺从地分开了腿。温水冲刷着腿心，酥麻得很。江寻的手指顺着水流覆上腿缝，掰开被精液和淫水糊住的厚软阴唇，任由水柱直接冲击两片又红又肿的软肉。
蚌肉被水流冲得微微颤动，花蒂充血翘立，更加敏感。沉知周有些难为情，想并拢腿，腰却被他一把扣住。
“还没洗干净。”
江寻说着，将水流对着翕张的穴口，另一手的手指探进去，很轻地搅了搅，带出一些白浊的液体。他低头看了看，又关掉了水。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灯下水珠滴落的声响。
还不等沉知周问，江寻已经蹲下身。
他一手扶着她的大腿，头埋了下去，舌头直接舔上那被水冲洗得格外粉嫩的部位。滑腻温热的舌苔重重刮过还高挺着的花蒂，惹得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就要缩。
“我说过帮你洗干净，”他含糊地说着，舌尖已经钻入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口，翻搅舔舐着每一寸软肉，“用嘴洗，更干净。”
他叼住那粒小肉珠，唇舌并用地啜吸，舌尖还绕着那颗小东西快速打转。沉知周腿都软了，只能靠着墙壁，手指无力地抓挠着湿滑的瓷砖。
穴内的汁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与他口中的津液混在一处，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淌。他吃得满嘴水声，像对待一块珍馐。
沉知周的腰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小腹弓起，又高潮了一次。下面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全被他吞了下去。
不等她平复，江寻已经站起身，将那根再一次怒涨紫红的性器抽出来，抵在她腿心。
“周周，“他吻掉她眼角的湿意，“再给我一次。”
他抓着她的腿，往上一抬，直接挂在了自己腰间。肉棒就着满穴的湿滑，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浴室空间狭小，每一个动作的回响都格外清晰。沉知周悬空靠在墙上，双腿被迫打开到最大，全凭他臂膀的力量支撑着。
坚硬冰冷的瓷砖与身后滚烫的胸膛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挺入，背后都会撞上男人的胸肌，身前又顶着墙，避无可避。肉棒在湿紧的穴内蛮横冲撞，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她被干得意识模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残存的记忆里，似乎是被他抱回了床上。
关灯前，江寻还想说点什么，比如高中物理竞赛班那个闷热的夏夜，比如他们曾经在纪录片里看过的，关于恒星坍缩的故事。
他有很多话想说，关于过去，关于现在，关于那些无法计算最终结果的可能。
可身边的人侧着身子，呼吸已经均匀绵长。
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