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被發現了(H)
眾人议事散去,府中只馀君不闻与谢晴二人。谢晴起身拉着君不闻,将他往门口送:「时间晚了,回家睡觉吧!」
君不闻反手将谢晴往后一拉,突然的拉扯让他直直撞进君不闻怀里。他呼吸炙热的气息在谢晴的耳边,让他突然红了脸。
「沉月楼锁门了,你忍心见我露宿街头?」
「君公子说笑了。」谢晴迅速离开他的怀抱。
这是红色警戒!
这男人的笑容跟语气,是妥妥的色诱!
我才不上鉤!
谢晴走至门边,扶着门框的手指微微收紧,「师爷的车驾分明候在门口,何来露宿之说?」
君不闻低笑一声,忽然伸手抵住门板。他比谢晴高了半头,此刻俯身逼近,温热呼吸几乎要烫伤对方耳廓。「陈涛早被我遣回去了。」他语带蛊惑,「你就这般狠心?嗯?」
最后那声鼻音带着曖昧的重量,压得谢晴睫羽轻颤。他别开脸避开那过分灼人的视线,却露出段线条纤秀的颈子,在暮色里白得晃眼。
君不闻眸色转深,指腹不动声色地摩挲门板纹路。他熟知谢晴每一个细微反应——那微微泛红的耳尖,紧抿却柔软的唇瓣,都在无声诉说着动摇。
「我备了梨花白。」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取出青瓷酒壶,酒液在壶中荡出清响,「去年埋在你院中那坛,记得么?」
谢晴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他自然不记得。
去年的他还在公司当一名有志青年,在营业部门扩展海外市场,在A市分公司还是响噹噹的人物!
哪知道现在,还成了男人….
还是个多灾多难的倒霉男人!
「……仅此一壶。」君不闻得寸进尺地将谢晴推回屋内,反手合拢门扉。他望着谢晴点灯的背影,腰线在宽松衣衫下若隐若现,喉结不由微微滚动。
他不知道,谢晴此时想把整个屋子的蜡烛全部点亮,因为光线昏暗,气氛曖昧,很容易擦枪走火。君·实践能力爆表·不闻兄,他那说上就上的个性,谢晴可是领教很多次了,何况今天还有伤在身,我谢谢你了,太子!
今天,君不闻,绝对不行!不可能!绝对不会!
我谢晴死守四行仓库!死守底线!
房内烛火噼啪作响,在墙上投出交叠的身影。两人对坐饮了半盏酒,君不闻忽然倾身拈走谢晴唇畔酒渍。指尖若有似无擦过下唇,惊起谢晴心中细颤连漪。
一级警报!
「这…沾了酒。」他将指尖凑到鼻端轻嗅,目光却锁着谢晴骤然潮红的面颊,「比往年更香醇。」
谢晴攥紧膝头衣料,指节透出青白。
他该推开这登徒子的,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发软。尤其当君不闻用那种带着慾念的打量眼神看他时,脊椎便窜起诡异的酥麻。
「你分明是算准的……」他声音发虚,像浸了水的绸缎,「知道今日大家都有任务在身……」
登!登!亲!二级警报!
君不闻低笑出声,就着他饮过的杯缘呷尽残酒。「是啊。」他答得坦荡,靴尖不着痕跡地勾开谢晴欲要併拢的膝盖,「自我发现你自己偷偷买了蔷薇香膏,藏在枕头底下那日起,我便在想——」
完了!国家级警报!
他忽然掐住谢晴下巴,拇指强硬地撬开齿关,将半口浓烈的酒液渡了过去。谢晴呛得眼角泛泪,来不及嚥下的银丝顺着唇角滑落,被君不闻用指腹缓缓揩去。
「便在想,你这里——」带着薄茧的指尖探入衣领,擦过胸前悄然挺立的乳尖,「还有这里——」另一隻手已探入袍摆,按上微微发抖的大腿内侧,「是不是都抹了那香膏?」
谢晴仰颈喘息,像离水的鱼。
君不闻的气息彻底笼罩了他,带着酒意与檀香的侵略性,剥夺所有退路。
他闭眼承受着在衣襟里游走的手掌,那力道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揉得他腰肢发软,几乎坐不稳。
「别在这里……」他攀住君不闻手腕,声音碎得不成调子,「去、去榻上……」
谢晴彻底投降!
烛火被袖风带得剧烈摇晃。君不闻将人打横抱起时,谢晴惊喘着环住他脖颈。锦帐层层垂落,隔出方寸天地,只馀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织。
衣带被扯开时发出细微裂帛声。君不闻俯身啃吻那段白得刺眼的颈子,留下曖昧红痕。谢晴在他身下发抖,不是因为抗拒,而是过分汹涌的快意冲刷着神经。
他喜欢君不闻这副模样——平日端方自持的人,此刻却像撕去偽装的饿狼,连解他褻裤的动作都带着急躁的粗暴。
「自己掰开。」君不闻将蔷薇香膏抹在指尖,声音哑得厉害,「让我看看,是不是每处都香得勾人?」
谢晴羞耻得脚背绷紧,却仍顺从地屈起双腿,将最隐秘处暴露在对方灼灼视线下。冰凉膏体触及后穴时他瑟缩了一下,随即被掐着腰按回原处。
「躲什么?」君不闻俯身咬他耳垂,探入的指尖却刻意放缓速度,「上回是谁哭着说要再重些?嗯?」
谢晴呜咽着摇头,发丝在枕上铺散如墨。他确实贪恋这种近乎疼痛的佔有,当君不闻强硬地撑开他身体时,那种被彻底填满的胀痛总能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却也带来灭顶般的欢愉。
进入的过程漫长得折磨人。君不闻偏要一寸寸推进,看着那张清冷面容染上情动艷色,听那张总是出言讽刺的嘴吐出破碎呻吟。他掐着谢晴的腰猛烈衝撞起来,每次顶弄都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黏腻声响。
「……太深了……」谢晴被顶得往枕头里陷,脚趾难耐地蜷缩,「慢些……啊!」
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君不闻捞起他腰肢折得更深,犬齿廝磨着胸前红樱:「明明咬得这么紧……」感受到内壁剧烈绞缩,他低笑着加重力道,「这张小嘴倒是诚实得很。」
谢晴再说不出完整句子,只馀呜咽与喘息。快感堆叠得太汹涌,他眼前炸开白芒,意识浮沉间唯能感受到君不闻滚烫的体温与强硬的佔有。后穴被摩擦得发烫发麻,先前那点痛楚早已化作酥麻痒意,顺着脊柱窜遍全身。
君不闻忽然将他翻过身,就着相连的姿势从背后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谢晴跪不稳,只得塌下腰肢承受衝撞。臀肉被撞出緋红指印,君不闻的手还在他身前擼动着性器,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他泪水涟涟。
「……不行了……」他带着哭腔求饶,「饶了我……君不闻……」
回应他的是更兇猛的顶弄。君不闻俯身咬住他后颈,像野兽标记所有物般留下齿痕。高潮来临时谢晴浑身绷紧,前端浊白溅满床褥,后穴绞得君不闻低吼着释放在他体内。
烛火渐弱,帐中瀰漫着情慾麝香。君不闻抽身时带出浊液,谢晴痉挛着轻哼,疲惫得连指尖都动不了。温热布巾擦拭腿间湿黏时,他勉强睁眼,看见君不闻正仔细清理他腿根狼藉。
「明日告假罢。」君不闻将他揽进怀中,掌心揉按着痠软后腰,「我陪你歇一日。」
「你想的美…」谢晴将脸埋入软被。
寂静中只馀二人喘息交叠。
谢晴侧过身欲起,却突然被君不闻抓住手腕。
「你不是谢凤晴吧。」
谢晴瞳孔猛缩。
君不闻轻抚他的发丝:「从你回到业京的那一日开始,我就在怀疑,你不是他。」
「……」
「你的目光,你的行事,你的记忆…那些不是谢凤晴曾拥有的。」他指尖抬起谢晴下巴,逼他直视。「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谢晴深吸一口气,神色不再隐藏。
他慢慢开口:「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我是五百年后的谢晴。在我的世界里,是一个上班族。」
谢晴望着他,继续说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那天,是个下雨天…有一个奇怪的人,他,很高大,穿着像是高贵世家的人,他有蓝色的眼睛,一把漂亮的匕首,他跟我说,他是来带我回家的,对了,他还叫我谢凤晴,在我慌乱逃跑时,他杀了我,还喂我奇怪的液体。再醒来,我已经躺在溯王府的床上,重生在谢凤晴这具身体里。」
谢晴以为君不闻会不信、会说他有病。
然而他忽然笑了——
不是嘲弄,是…解脱。
君不闻闔上眼,额抵上他眉心:「难怪。」
「难怪你总带着一种——我很陌生的眼神。对我冷漠与生疏,因为以前的谢凤晴,很是喜欢与我在床上争谁上谁下呢!」
谢晴心口一震,原来谢凤晴玩这么大!
君不闻掌心抚过他的背脊,如安抚一隻随时会炸毛的小猫:「你从来不是他,你,是我的谢晴。」
谢晴指尖微冷,却被他牢牢握住。
君不闻语气忽地低暗:「那么告诉我——」
「杀了你的,是谁?」
谢晴视线掠过烛火,声音轻得几乎消散:
「…嘿嘿…我不知道…」
「君不闻…」谢晴抬头看他。「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一人。」
「嗯,好。」
「我上辈子还是个女人!」
演员下戏后的间聊
萧溯:君不闻怎么在墙角画圈圈?
谢晴:可能…也许…大概….约略….被什么事情给吓到了吧!
君不闻:女的?男的?女的?男的……?
喵了:啊啊啊啊啊!最近好忙事好多….更新比较慢….啊啊啊啊啊…..下次多送点奇怪的内容给大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