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含强制、电流刺激）

    他收回手，艾莉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膝正抖得直发软。她跌坐在以太笼里，头晕目眩地坠入卑微的恐惧中，不可动摇的金属网格将她与外界隔绝开来。显然，方才那种对自然规律的藐视，只适用于此刻这个空间里的另一个人而已。
    如果他甚至能被称为“人”的话。
    啪哒一声，有什么开关一样的东西被扳下来了，紧接着传来的是电流的嗡鸣声，世界在刹那间变得无比明亮，白得令人眩晕，艾莉雅猛地眯起眼，用手遮挡住光线，感到自己的眼眶被灼得发酸发痛。
    愿光照你途，影不缠心……
    但这光并不来自神，而是来自那一个个挂在青铜链上的白炽灯泡。人类世界的又一个崭新发明。
    “莱佐”显然并不觉得这亮光扰人，他动作利落地脱下外套，好整以暇地将衬衫袖口卷起来，从某个柜子中拿出一个木盒。那本该长着右耳的地方，此刻是一张微微拢起的薄唇，正在轻哼着某段旋律，诡异的场面看得艾莉雅浑身发凉。
    但熟悉的音符在她的脑中激起了回音。
    她想起来了，来自童年时代的剪影——在疯人院的高墙内，什么样的人都有，精神失常的家伙趴在地上吃着蜘蛛，他们几个孩子就在一步之遥的地方玩着跳格子，一边齐齐拍着手、一边高声唱出谜语。疯狂与童稚本是同源。
    艾莉雅盯着那道几乎要熔化在白光中的身影，手紧紧扒着面前的笼子。
    “你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
    为什么你会知道关于我的一切？
    他的胸腔里发出某种短促的声音，由于缺乏对应的表情，让人无法判断那是单纯不屑的闷哼，还是单纯觉得她的问题很好笑。
    他的声音变得轻而遥远，像从杳渺的记忆深处飘来，和孩童的声音重迭起来，复述着某个歌谣般的谜语——
    艾莉雅，快快猜
    谜底藏在格子间
    什么东西无声息
    却把你事藏在心
    什么东西随你行
    总在你旁走不停
    什么东西没身体
    样样学你要同行
    艾莉雅，快快猜
    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快快猜……艾莉雅……是笨蛋……哈哈哈……哈哈哈……
    艾莉雅用手捂住太阳穴，痛苦地拧起眉毛来。
    她不知道答案。
    她不够聪明，从小就不够聪明，所以才总因为猜不出谜底而被其他小孩嘲笑。
    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是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本应是封闭的笼内，单膝跪在她面前。现在，那错位的五官已全部恢复到原位，呈现在她眼前的，又是属于莱佐的英俊面庞。
    但嘴里吐出的话语，却绝不是原本的莱佐会讲的。
    “艾莉雅，又开始憎恨和讨厌自己了吗？在想自己怎么就不能像姐姐一样优秀，怎么就不能干脆代替她死掉？”
    她的双臂和双腿颤抖得厉害，整个人暴露在白色的光之下，虽然身上穿着十年如一日的装束，却实际上和没穿衣服没什么两样，因为她内心的隐秘再一次无所遁形。
    “不要！不要说了！”她幼稚地伸出手，想要去捂住他的嘴，却被他一把抓住，往她身后一扣。他的力气很大，令她的手腕发出剧痛。
    “但其实，你又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姐姐不存在的话，也许你从小到大就会好过一些了？”
    这句话彻底刺激到了艾莉雅，因为这是她自己都不敢直面的……隐秘的、丑陋的愿望。
    她爆发出自己也未曾想到的力量，挣脱了他，跳起来，想把自己的身体主动砸向笼子，如同一只困兽般，即使知道无法逃脱，也依旧要撞得头破血流。
    但他的反应很快，一把抓住她的衣摆，强大的拖拽力量使她尖叫着倒下，而他立刻像只肉食动物般扑了上来，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那双冰蓝色的眼中闪着反常的灼烈的光。显然，她的反抗让他很是激动。
    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隔着裤子，带她感受和抚摸自己勃起的阴茎。
    艾莉雅一下急促地喘息起来。她仍然记得这个形状，充满攻击性的粗长的柱状体，坚硬，却又不到使人难受的程度，就那样力道恰到好处地拍打着她的阴部，鞭笞她直到高潮。然后，在快乐的余波中，她被他狠狠插入，两具身体契合地在雨中交合，让她觉得，自己天生就该这样淫贱地被操。
    在那一瞬间，生死和神明竟都显得不重要。
    “能感觉到这里有多硬吗？只有你兴奋，我才会兴奋……我们一起舒服，好吗？”他在她耳边低语。
    这句话似乎蕴藏着更深的含义，只是艾莉雅暂时想不明白。
    但她知道，“莱佐”说的没错：她兴奋了。
    她在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臀部正隔着修女服和身下坚硬的平面相互激烈地摩擦，那双在漫长的进化中取代了长长的尾骨的人类腿部，正不停地上下抖动、拍击着笼底。所有的理智都消散了，她的两腿满是热意和湿意。
    这种焦躁不安的感觉，她已经很熟悉了，每次想要和鬼朋友性交时，还有重历鼠王在发情期的回忆时，她都能清晰地感知到这渴望交配和发泄的本能。
    死亡算什么？信仰又算什么？如果不能满足这一刻急切的欲求，活着的意义又何在？
    “莱佐”俯下身来，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吻她吻得滋滋作响，而她也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他，就这样和他像动物一样舔舐着彼此。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是，被深吻的感觉真不错，就像是在被爱和珍视一样。
    但同时，又具备着模仿性交的淫秽含义。
    她感到他的手如同上一次那样，摸到她的后颈处，熟练地将她的头巾粗暴地扯下来。她呜咽了一声，长久的拘束崩散下来，她同时感到解放的快意和落寞，因此，也愈发需要身上同类的温度。
    她的内衬裤也被他脱掉，冰凉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来回爱抚，然后突然毫无征兆地刮弄了一下她下体的细缝，使她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啊嗯……”
    “上次用手指弄过了，这次就换一个玩法吧？”他松开她的嘴，这样提议。
    艾莉雅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有些迷茫地看着他。“莱佐”打开木盒，从里头取出一个连着金属线丝的环状物，抵在艾莉雅的小腿肚处。
    艾莉雅睁大了眼睛。她想起来了，昨天莱佐和洛昂曾经为她展示过这个仪器——只需要握住木盒上的把手来回转动，就能发出细微的电流，足够让人感觉到某种刺痒和酥麻感。
    她大概知道眼前的人想要对她做什么了，但在她能够躲避之前，他已经开始操作仪器，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铜线和的电流环传来，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随之感到酥麻。
    她的腿开始颤抖，嘴里也大叫起来：“不要啊……啊……停下啊……”
    而他当然不会停下。
    冰凉的物体一路沿着她光洁的腿向上。“莱佐”用手强势地分开她的大腿，那股凉飕飕的感觉让她开始扭动，身体试图向后退去，但他又用大掌按住她的脸，修长的五指在她的颊骨间慢慢收拢，把她的呼吸和动作都牢牢攫住。在这间隙，他一边的膝盖又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死死压着她的右腿，让她只能乖乖张开下半身，任他折磨。
    “啊……啊……”她在他的掌控下，几乎要喘不过气。
    那东西就这样触碰到了她的阴唇，她的身体猛地弓起来。
    这种程度的刺激，是手指难以达到的，艾莉雅控制不住地翻着白眼，双腿开始乱抖起来，唯一一只能自由活动的腿不停踹着这座困住她的以太笼，发出“哐哐”的声响。
    “再加点电流，把你送上高潮，怎么样？高潮时候的艾莉雅是最可爱、最漂亮的，粉色的穴口会一张一合，不断吐出白色的粘粘的液体，像在邀请人干你一样，看得我的鸡巴都硬得不行了……”
    “啊……啊啊……不要！艾莉雅……会被玩死的……嗯……”
    “莱佐”的胸腔震颤起来，像在发出空洞的笑声。
    “我今天就是要玩死你啊，艾莉雅！”他恶狠狠地宣布。
    这句话让她一下回过一些神来——对，他是来杀她的！
    而电流变大了！
    “啊啊……要高潮了……不行了……要死了……”
    她的瞳孔一下放大，在一瞬间，白炽灯泡的光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整个世界都被明亮的白所覆盖。她沉浸在高潮的癫狂中，嘴里诚实地喊叫着自己也听不清楚的话。
    无因的杀意；无因的欲望。
    她身体一松，尖叫着从癫狂中坠落。
    他松开覆盖着她的面部的手，欣赏着她通红的脸颊，将手中的电流环扔到一边，在身上其他衣服完好的情况下，单手解开裤子，露出艾莉雅并不完全陌生的性器。
    他再一次跪在她两腿之间，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穴口，然后用力挺胯。
    被填满了……
    “又被插了，下面又被东西插进去了……”她喊道。
    “对啊，又被插了。小穴湿得要命，鸡巴一下就捅进去了，艾莉雅喜欢被干吧？是欠操的、可爱的骚货……嗯……爽死了……”
    他的手撑在她的两边，随着狠狠冲撞着她的身体的动作，小臂上的青筋也不断凸显出来。
    她觉得自己被顶得魂飞魄散，没骨气地、断断续续地求饶道：“可以……不……不……不要杀我吗……”
    “腿抬高点，夹紧一点。”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只是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的身体又抖了抖。
    那也许，还有回旋余地？
    她无法直面他，也无法直面淫荡的自己，于是干脆闭上了眼，双腿试着夹紧他精壮的腰部，感受到他身上的校服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这个动作让肉棒进得更深，进一步接近宫口，两人都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快感，不约而同地低吟出声。
    “莱佐”闷哼着，进一步用力地顶弄她，看她紧闭双目，又露出不自知的淫靡表情，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俯下身，用高挺的鼻梁去磨蹭她脖间的血脉，嘴间呼出的热气让她想要躲闪，却又无处可去。
    “艾莉雅，想不想我还用鸡巴插着你、操得你不停浪叫的时候，就换上另一个人？换那个体贴又绅士的好学生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