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章节]最甜蜜的果实
*跳章写的所以没有章节号,到了剧情点编辑标题然后移动章节顺序总之请吃甜蜜的第一次!这个是姐22岁弟15岁发生的事情托勒密正背着他的姐姐回家。
惨白的月光照亮宽阔的大街,晚风中悠扬的琴声和若有若无的歌声离他们越来越远,哈普阿蒙托着女人的膝弯,她贴在他的背上,无比清晰地感受来自姐姐灼热的呼吸,规律地喷洒在后颈皮肤,那里根深蒂固残留着人类作为动物的本能——一旦被控制就会僵直恐惧。
回家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一路上都能闻到浓厚的葡萄酒香,随着她皮肤热度挥发出耐人寻味的甜腥笼罩他全部知觉,连同她的香水游蛇一般钻入他的五脏六腑。他的心跳可耻地像狒狒乱窜,发汗,喘息越来越重,他不得不停下来托着姐姐往上颠了颠。
“唔呃……”
伊西多鲁斯被颠醒了一下,她下意识抱紧勒住怀中的东西,丰满的胸脯蹭了蹭,哈普阿蒙僵硬地大睁着眼半天才挤出一声气音:“姐……?”
伊西多鲁斯早就咂了咂嘴睡去,柔软的胳膊横在他的脖子上,他恨不得现在被这只胳膊勒死,要么就张嘴狠狠咬一口让它吃到教训,她给他的一道呼吸都堪比海上飓风吹破来不及收起的风帆,让他无望地船毁人亡。
哈普阿蒙又哭又笑,真是疯了,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和她躺在一起,抱在一起睡觉,渴望愈演愈烈直到他抵达宅邸的侧门,管家伸手想接过伊西多鲁斯,哈普阿蒙侧身躲过,他压抑着喘息平静开口:“我背着她回房间就好。”
管家怔住:“好吧,好吧。”他的固执在他姐姐身上体现的酣畅淋漓,众人早就见怪不怪。管家只好让女仆去端醒酒汤,直到伊西多鲁斯躺到床上,她蒙着脸不愿意喝汤,哈普阿蒙坐在床沿扯着她胳膊哄着她喝一口再睡,此情此景历经过无数次,再往前推的岁月人物身份颠倒,伊西多鲁斯照顾年幼的弟弟的情形仿佛还在昨日,管家内心怅然中把空间留给这对姐弟。
哈普阿蒙目送管家离去后把碗放到一边,牵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眷恋呢喃:“姐姐,我十五岁了,我终于十五岁了。”
十五岁的男子不能结婚,但可以出入风月场所,十五岁的女子却可以在父母的安排之下订婚甚至早早结婚。
他从幼时与她黏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姐姐将来会成为他的合法妻子,他的父亲把这当成责任告诉他,可他觉得这是至高的奖赏,他勤勤恳恳,虎视眈眈,盼星星盼月亮,每年生日的时候最期待的不仅仅是姐姐的礼物和陪伴,还有那个数字一层一层爬上去,爬到他可以拥有她。
他为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久到明明近在眼前,一切都像摆在面前待拆的礼物唾手可得,他自顾自战栗到停不下来,指尖发麻握住她的肩膀大脑一片空白。
他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做?你想要我做什么?”
她想要他吗?
或者他真正想要做什么?去向一个睡梦中的人寻求答案定然无法获取,伊西多鲁斯的脸从毯子里蹭出来,迷迷糊糊去推困住她手的禁锢。
他燎到一样条件反射松开,始作俑者换了个姿势骑着毯子又沉沉睡去,接下来他该如往常一般帮她脱衣服然后离开,或为了她偶尔生出的性欲用口或手简单抚慰一下抚平那躁动的欲望。
今夜他内心纷乱得不成样子,好像在芦花中来回翻滚,他确信无疑此刻被狄俄尼索斯附身了,一股狂乱的意志、从未有过的激情席卷了他,他被一只手虚虚握住,那只手的主人正无意识向他靠拢。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盯着女人的眼神变得幽深,哈普阿蒙的手强势地挤进她的指缝牢牢扣紧,他俯身目标明确地凑到姐姐的颈侧,双眼紧闭仔细嗅闻。
大型猛兽好玩的天性之一就是会把猎物笼罩在身下中闻新鲜血肉的浓烈气味但不吃一口,暴虐感和满足感同时冲走他的理智,他几次想像野兽张嘴咬下嘴边的脖子又只愤恨地磨牙。
“讨厌你!”
讨厌她拒绝他,还不知道他为她做过什么忍耐过多少。
“好热,好热。”
她小幅度扭来扭去呢喃乱拱,碰到他的身体立刻如攀爬的藤绞紧临近的血肉汲取养分,哈普阿蒙翻身上床把姐姐捞进怀里。他呜咽一声脸和脸挨着蹭了蹭:“好喜欢你,我爱你。”真的好爱她,想她也爱他,不仅仅是手足之爱。
想她也渴望和他接吻,身体贴合在一起,让心被另一个人控制不住牵肠挂肚。
“别把我当弟弟,偶尔也看看我吧。”他小声祈求。
一条腿搭上来,伊西多鲁斯夹住他的腰磨蹭,动作轻佻捻转,哈普阿蒙呼吸一滞握住她的胳膊,伊西多鲁斯哼唧抱怨:“好烫,松开我。”愣愣松开她安静了一会,又被推了推:“为什么不抱我?”
哈普阿蒙不知所措地虚虚抱住,她的长发束在手中,压到头发她会很痛,安静了一会伊西多鲁斯又开始作妖:“为什么不亲我?”他生涩地遵循命令亲在她的脸颊上。
“为什么不和我做?你明明也有感觉?”她嘟囔着手在哈普阿蒙小腹处抚摸有往下之势,伊西多鲁斯睁开迷蒙的眼睛赞叹:“哇,你有腹肌耶……手感真好。”
哈普阿蒙快死了,他崩溃地抓住那只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话说得比谁都委屈,和方才深陷欲望中不自知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伊西多鲁斯湿着眼睛叹息:“我知道啊,所以为什么不和我做呢?”
“你也摸摸我呀,让我摸摸你吧,我觉得很公平。”
大手被牵引着盖在乳肉上,更灵活的手目标明确的摸充血的器官,闷哼重迭,伊西多鲁斯手撸猫一样撸勃起的鸡巴抱怨:“你弄疼我了,不可以用这么大的力气捏胸。”
“嗯,哦,对不起……”哈普阿蒙下意识松开手,红着脸缓了缓又克制不住揉捏底部,“那我慢慢的……”
“哼哼,这还差不多。”伊西多鲁斯闭上眼享受,张开腿压着磨蹭,织物洇透摩擦力变小,两个人生涩地交出第一次。
“啊呃!”
“小声点,”姐姐脸蛋红扑扑地注视他,“别让别人听见,唔,我弟弟就在隔壁房间,别让他听见。”
哈普阿蒙瞪大眼睛:“那我是谁?”
她仔细看了看,茫然:“不知道。”
哈普阿蒙傻眼:“我是你弟弟啊。”
“我弟弟是谁,你是谁,不知道,”伊西多鲁斯小声嘀咕,“管你是谁,要不要做?”
“不做我就找别人。”她哼了一声,半点耐心都没有,听不见答案就气他。
哈普阿蒙这下真是气得磨牙:“不许找别人!你之前干什么都找别人!怎么轮到我就不要我了?”
伊西多鲁斯催促:“那你快脱衣服呀。”
“你先说我是谁!”
伊西多鲁斯试图蒙混过关:“唔,我觉得你是我的未来丈夫,怎么样?”
哈普阿蒙真是没脾气了,他努力绷紧的脸还是泄出一丝笑意:“伊西多鲁斯啊……”他念出姐姐的名字,不再言语,继而吻了上去。
“嗯啊……你在塞什么东西进去?好涨。”
哈普阿蒙一边吻她小腹一边哄:“很快就好了,是避孕的东西。”
“哦……”她眨了眨眼放松身体承受越推越深的团块混合物,忽然捂住肚子:“感觉……像怀了宝宝……”
哈普阿蒙快熟透了:“一会就融化了,别说了……”
他把姐姐捞起来坐怀里亲堵住作乱的嘴,哈普阿蒙全身都是红的,烫得伊西多鲁斯直躲,他幽怨地掐着她的腰按进怀里:“你还躲,都是你害的。”
“好痒,别闹。”伊西多鲁斯拼命躲他,被痒得直笑,笑了一会忽然僵住。
“怎么了?”
伊西多鲁斯嗔他一眼,脸红心跳默默无言扶住他肩膀缓缓坐下去,流着汁水的穴口贴上涨起的鸡巴:“嗯……应该是融化了,流出来了。”
她张开嘴喘了两声,甜美的花香在吐息之间交换缭绕:“可以……进来了。”
她坚定地坐下去了,陌生的感觉把她整个人劈成两半,胀满了身体最幽深的地方,全部集中在那里,那里被一根滚烫的肉茎塞得满满的:“呜。”她哭着抱住哈普阿蒙的脖子不肯动了。
哈普阿蒙拼命抑制着冲动结果等了半天,身上的人又停下了,他快急死了:“你动一动啊,你动一动啊。”
“不要,好疼,难受,想吐,而且好累。”她腿都在打哆嗦。
“……”
“那换个姿势?”暗示性的捏了捏手下丰满细嫩的屁股肉。
她说:“好吧。”
事实证明不拔出来就交换体位的话只会顶的更爽,她口水都从嘴角流出,胸口剧烈起伏,手胡乱抓着什么东西,敏感的甬道被全方位无死角碾了个遍,她呜呜哭出来还喊疼。
“姐姐,别哭,要不我拔出去用嘴?”哈普阿蒙心疼地去揩眼泪。
“别……就是,就是爽的……”
哈普阿蒙真的没脾气了。
想笑又笑不出来,姐姐还哼哼唧唧挺腰慢慢吞吐,年轻气盛的少年开始抽动竭力满足又娇气又爱玩的姐姐,从床上换到梳妆台上,动作快了就喊疼,动作慢了又要快,搞得好不恼火,哈普阿蒙咬她肩膀泄恨还不敢使劲,她又要面子又爱美,受不了身上有一点伤痕。
他甚至都不敢用上点力气揉她的乳肉,这里从青春期开始就会胀痛敏感,侍女为她抹药,他就在房间外面等待,听她抱怨说疼,听侍女心疼她反应大又长得丰满。
他撑在桌子上的手青筋浮动肌肉紧绷,射完后拔出带来淅淅沥沥的混浊液体,下面香得过分,糜烂熟透了的无花果一样,掰开又甜又软,捏一下就容易坏掉,蜜液就没有干涸过,高潮的淫水如同泛滥季节的洪水冲刷河道和在里面的航船。
哈普阿蒙抬起头,镜子中的人在情欲的熏染中陌生得吓人,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脸,这样的神色他只在一些刚从女人床上下来的男人或经验丰富的俊美青年身上见过。
他暗骂一声,伊西多鲁斯小腿踢他:“我要洗澡,好粘。”
他像狗一样拱在她怀里答应:“马上,再让我亲一会。”
洗完澡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姐姐包着毯子躺在床上,哈普阿蒙才擦干身体坐到床沿就被扯了扯手臂,伊西多鲁斯湿发粘在脸上,毛毯如花瓣散开,她从中赤身裸体起来,眼里水雾蒙蒙满脸欲求不满:“再来,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这不正常。
但他无法拒绝她的一切,哈普阿蒙凝神撸动几下鸡巴扯着她的大腿重新覆上去。
厮混了大半夜,什么都用过一遍让她爽到晕过去,哈普阿蒙下床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他扶着腰缓了好半天,桌上的醒酒汤已经冷掉,油脂飘浮在水面,哈普阿蒙看了一会慢慢站起身端着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