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胸

    一周后。
    宋栀最近感觉胸部有不适感，她打算去一家私立医院做下检查。
    但又因为约号的那天上午，她实在太忙，结束市里的会议拍摄后，她着急忙慌地往医院赶。
    不过还好，在医院快要下班的十分钟，她到达了诊室门口。
    但，那间诊室里却没有任何人。
    宋栀又去问了导诊，这才得知，她约的那个医生动手术去了，她得等人结束手术，预估要一个多小时。
    导诊建议她可以去吃个饭再过来。
    宋栀想着刚刚推开了诊室的门，又忘记给人家关上，她踱步回去，却发现诊室里有了医生。
    她快步走进去，叫了一声，“王医生，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话刚落，男人转过身。
    他身穿一件洁白无瑕的白大褂，整齐而笔挺。
    当行屹止缓慢地掀起眼皮，用淡漠而又隐晦不明的眼睛看着她时，宋栀稍微愣了一下。
    她只觉鼻间喘出来的气息，都是微热的。
    “找王煊？”
    他说话的嗓音如空谷幽涧。
    宋栀点头，“嗯。”
    行屹止抿下唇线，“有台急诊需要他，他一时半会看不了诊。”
    宋栀继续点头，“我知道。”
    几息之间，两两相望。
    宋栀竟然感觉到喉咙很干，那种干燥感，迫使她几乎无法发出声音。
    她垂下视线，努力咽了咽唾沫，行屹止漆黑微冷的眉眼，隔着很远，注视着她的发顶。
    “看乳腺？”
    宋栀没法否认，“嗯。”
    行屹止默然的看着她，眼中明明暗暗。
    直到他嗓音疏离问，“不舒服？疼？”
    空气蓦地滞住一瞬。
    宋栀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又该如何回答。
    她将视线刚向上一抬，就撞进了男人的眼里，他启了启薄唇，“我可以帮你看。”
    这话落，周围静谧到像是连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见，陷入尴尬至极的局面。
    行屹止一直在看着宋栀。
    宋栀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又听到男人平静淡漠的一句。
    “我大学选修过乳腺，可以给你做常规检查。”
    他直白不收敛地告诉她，“等王煊来，他也要给你做触诊的。”
    前方一直有那道灼热的视线，挥之不去，宋栀思忖了下后，抬了抬眼。
    “好。”
    此刻，他放下从王煊诊室拿的资料，眉眼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清明。
    “关上门。”
    宋栀走过去关门，这种触诊，她之前也不是没做过，当然知道是如何检查的。
    等到她转身走过来，行屹止已经在洗手，宋栀站到蓝色帘子后面，找了个话题开口。
    “您是哪个科的？”
    行屹止擦干净手，迈步过来，他余光瞄向自己白大褂右侧胸口的位置夹住的牌子，示意宋栀。
    宋栀有点近视，她微眯眼眸去看，就看到那牌子上标注着：【麻醉医学科副主任医师，行屹止】
    接着，他喊她，“脱衣服。”
    那看她的眼神，让宋栀觉得，不仅带了点审视的意味，还仿佛能吸人魂魄。
    她二话不说，就大大方方把上身的衬衣脱了。
    宋栀当着行屹止的面，指尖轻旋着解开领口的纽扣，再动作流畅的往上一掀，随后展现在他面前的便是，只穿了黑色蕾丝胸罩的她。
    那胸罩，不似姜笙的那么厚重，却是很纤薄。
    他还没看够，宋栀已经伸手绕到后面去，将内扣解开。
    紧接着，她丰满圆润的一对胸乳，就那么弹跳在他眼前，如同熟透了正含苞待放的果实一样，散发着最诱人的魅力。
    行屹止眼睛深沉无比，黑瞳藏着无底暗河，幽暗不明。
    他俯着她，眼神里的情绪慢慢变浓，直至宋栀手指捻着那胸罩，哑声开口。
    “您检查吧。”
    行屹止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潮涌。
    他向她走近一步，双手使劲抓摸了上去，“哪里有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