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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见过海啸却没见过她微笑》
    作者:峦
    文案:
    “戈樾琇,即便你死了,我也要唾弃你的坟墓”——宋猷烈
    轻松向文案:
    戈樾琇二十二岁至二十五岁间结过四次婚,每年一次,结婚到离婚从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为什么每年要结一次婚?”顾澜生问她。
    “想让一个人不好过。”戈樾琇轻描淡写。
    二零一六年,戈樾琇二十六岁。
    “我有没有荣幸当你第五任丈夫?”顾澜生问正在晒太阳的女人。
    戈樾琇笑着摇头。
    “为什么?”
    想了想。
    “我可不能害了你。”戈樾琇说。
    ps:此版文案无男主出现。
    正剧向文案:
    二零一二年,俄罗斯,摩尔曼斯克,不冻港,凌晨发生一起车祸,车祸导致一名中国留学当场死亡。
    针对车祸现场那辆无人认领的千万豪车,摩尔曼斯克民众议论纷纷,多数人对能否把肇事者定罪持消极态度。
    数十日后,车祸肇事者因未满十八岁被当庭释放。
    摩尔曼斯克民众通过电视看到黑发黑瞳的少年在律师团簇拥下走出法庭。
    当地几家媒体在头版撰文:黑发少年安静地从正义女神雕像下经过,面容冷峻。
    二零一五年,张纯情得到一次采访宋猷烈的机会。
    借着这次机会,张纯情决定对仇人挥起复仇之剑。
    指着宋猷烈的照片,挚友给予她忠告:擦枪走火几率远比复仇成功几率大。
    ps:此版文案无女主出现。
    猷:和(尤)同音
    友情提示:文不接地气 * 男主女主苏苏苏 * 浪漫暗黑风 * 采用拼图写法 * 作者菌怕催剧情 * 祝看文愉快~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爱情战争
    主角:戈樾琇,宋猷烈 ┃ 配角:顾澜生,张纯情 ┃ 其它:甜虐.虐甜.甜虐……
    第1章 平行世界(01)
    北半球即将步入严冬时节,南半球的春意才刚刚冒头。
    南非,十月,旅游旺季。
    从开普敦到伊丽莎白港有一条长达五百公里的旅游专线,这条专线串联着公路河流山川湖泊乡镇,沿途数以万计的植物种类让此专线被冠以“花园大道”之美名。
    花园大道一年四季花开不断,其中就数从乔治镇至奈斯那湖路段风光最受游客欢迎。
    乔治镇的葡萄园声名在外,十月正是紫薇花花季,葡萄园品完美酒,从一株株紫薇花树下穿过来到就近码头,上了游船。
    游船将把你带到大西洋壶口,途经奈斯那湖,放眼望去,沿岸满目翠绿,枫挨着梧桐。
    枫树绿阴如盖,梧桐新叶初萌。
    叫不出名字的鸟儿从头顶上飞过,几个眨眼功夫便置身于绿林深处。
    绿林深处,鸟儿站在梧桐枝桠上快活鸣叫,一名着白色纱裙的女孩立于树下。
    女孩半侧着头,神情专注,鸟叫声听在她耳朵里似乎变成歌颂初春艳阳的美妙乐章。
    周遭静悄悄。
    初升的日光沾染着晨露光芒折射在女孩纱裙上,把纱裙衬托得愈发雪白明亮。
    和那雪白形成鲜明对比地是女孩的瞳仁,黑如子夜,幽如深潭。
    女孩也不过是十一、二岁年纪,按理说,这样岁数孩子的眼神应该是明亮清澈,但女孩专注眼神却给人一种奇异之感,像摇铃邀你问卦的占仆师。
    别看这位占仆师一脸稚气未脱,其实内里兜着个老灵魂。
    从轮廓到身高,女孩目测应该是一名黄种人,但女孩的肤色咋一看比黄种人都要来得浅淡,再细看时,只能以“苍白”来形容。
    用苍白来形容一名十岁出头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白肤白裙,一动也不动,看着就像一个被放进森林的纸娃娃,无处不在的翠绿更是把她装点得晶莹剔透,让人只敢远望。
    远望,心里揣测:那是不是从城堡里逃出来的小公主。
    为什么是小公主而不是小可怜呢?
    其一女孩的纱裙价格不菲;其二女孩所站方位位属奈斯那湖沿岸的私人酒庄。
    到南非置产是来自世界各地富人们眼中时髦又不失品味的玩法,买下一片土地建造私人酒庄,以便假日和朋友到南非狩猎有个轻松惬意的落脚点,为了图方便和保护隐私,他们会顺带买下酒庄方圆十里的山、码头、湖畔、葡萄园。
    这类私人酒庄一般都是生人勿进,在当地人眼中更是可望不可及。
    女孩怡然自得的神情说明一切,她是这处私人酒庄的小主人。
    顺着女孩的肩线,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木缝隙可以窥见白色建筑隐身于奈斯那湖薄雾中。
    来自大西洋壶口的风被一棵棵树木切得七零八落,来到林中深处已是气若游丝,微风轻推纱裙裙摆。
    裙影惊动枝桠上歌唱的鸟儿。
    鸟儿停止鸣叫,脚一蹬,连续拍打翅膀,当彩色羽翼擦过梧桐叶子时,有类似黑豆子的物体以垂直姿态往下掉落。
    女孩白色纱裙多了一抹污渍。
    污渍坐落在极为显眼所在,看着很刺眼,如果是一名洁癖者此刻大约会撕掉裙摆;假如洁癖者换成是坏脾气的先生势必也会破口大骂。
    即使性格还算温和,想必也会不由自主皱起眉头:它看起来太碍眼了,更别提气味。
    女孩没撕掉裙摆,也没有破口大骂,甚至于连皱眉头都没有,她只是抿着嘴,安静看着落在裙摆上的污渍。
    另外几只鸟儿也飞走了,周遭就剩下树、纹风、还有一直没移动过脚步的白纱裙女孩。
    逐渐,女孩抿着的嘴角松开,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姿态,如平静湖面的小小涟漪在回力推动下徐徐扩展。
    她笑了,女孩笑了。
    那笑容让她苍白的双颊凭添淡淡绯红,略带呆滞的双瞳似乎在瞬间被注入活力,灵动而皎洁,美好得可与奈斯那湖畔沿岸明媚春光一较高下。
    在那笑容蛊惑下,你忍不住怀疑数分钟前站在梧桐树下的纸娃娃是否来自于自身的错觉。
    都怪早晨的森林太美;女孩白纱裙又太像一场梦。
    呆呆看着,被其笑容牵引,一切疑问已然不再重要。
    女孩异于常人的苍白肤色;女孩为什么会在清晨时分独自站在梧桐树下;女孩刚刚是否在倾听鸟儿的歌唱?
    但是,关于女孩忽然而至的笑,心底忍不住发问:你在笑些什么?
    “戈樾琇,你在笑什么?”如果这个时候除去爸爸妈妈任意一人问她这样一个问题的话,她会微笑回答“小鸟的声音好听极了。”这样答案来自于一名十二岁的女孩再正常不过。
    天真无邪的年岁里,小鸟清脆的声音足以打开快乐的盒子。
    “戈樾琇,你在笑什么?”这话如果变成是爸爸问的话,她会笑着回答“噢,爸爸,你不觉得它唱是在唱生日歌吗?但它弄错对象了,它应该到妈妈的窗台上献殷勤。”这个答案足以糊弄一名自负的资本家。
    何况,目前这位资本家还一门心思想扮演好一名慈爱开明的父亲角色。
    父亲问完自然轮到母亲了。
    可惜地是——
    “戈樾琇,你在笑什么?”这问题有百分之九十九不会来自于妈妈口中。
    该要用什么话来形容她的妈妈呢?
    是引用妈妈的艺术家朋友的说法“她只是太过于沉浸于艺术领域里”呢;还是用小姨的话“你妈妈从小在我眼中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
    以上两种说法似乎都有一定道理。
    那个把她带到这个世界的女人在戈樾琇心里被归结为“一个十分无趣的女人”,相信爸爸也有同感,即使他把这一点掩饰得很好。
    有一个午夜,她听到喝得醉醺醺的爸爸和他朋友们说过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上又有谁真正热爱那蒙着面纱的女人的微笑,我只是个凡夫俗子。”
    爸爸口中蒙着面纱的女人叫蒙娜丽莎,有不计其数的男人说被蒙娜丽莎的微笑迷倒。
    得了吧。
    酒庄佣人在私底下形容他们的女主人“那个中国女人一天到晚只会对着空气发呆,她是怎么做到在五分钟里都不眨一次眼睛的”;乔治镇的浪荡公子哥们则嚷嚷要剥下那位忧郁美人的纱裙,让她不着一缕躺在自己身下。但这些人也只敢在极为隐秘的所在说出这番话。
    因为,他们口中“忧郁美人”的丈夫叫做戈鸿煊。
    戈鸿煊,这个名字在南非足以抵得上一张张通信证,面对它,南非财务部门官员一个劲儿点头哈腰,而秘密仓库堆满重型武器的狠角色们也是一个个变得亲和力十足。
    戈鸿煊这个名字对于南非基层民众来说是生僻的,但在偏远地区,一旦有人提及“cabo africano.g”这个绰号,十人会有九人放下手中的活,不敢多说一句,这十人中至少有半数以上的家人亲戚在为那位绰号“cabo africano.g”的商人名下矿厂工作,他们深怕一多嘴就害自己家人丢掉饭碗。
    “cabo africano.g”采用葡萄牙语和戈鸿煊的姓氏结构,大致意思是非洲最坚硬的岩岬,转换成祖鲁为“拥有很多矿厂的人”又或者“矿石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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